() 南樞最擅長用香毒來謀害彆人或者是用香毒來迷惑彆人的心智。這次南樞隻身前來,本就叫禦墨翎心中起了些懷疑,這會子南樞一上來便就要酒要肉,這讓禦墨翎心中不得不起了戒備之心。
雖說這南樞用香毒的招數不及白薇的千分之一,可禦墨翎心中還是擔心,自己若是稍有不慎中了招數,再被南鎮國利用了去,那豈不是就可能會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而造成大魏的亡國滅種之災?
禦墨翎眯了眯眼,再看向南樞的眼中便就多了幾分戒備:“你想要說什麼就直說,你說完了,咱們再敘舊也不遲。”
南樞看一眼眼中已是帶了戒備的禦墨翎一眼,嘴角劃過一絲冷笑,雖說南樞臉上強裝著不在意,可是眼中多少還是帶著失落的。南樞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語氣中帶著些許隨意:“怎麼?怕我對你用香毒?”
說的倒是直白。
禦墨翎低頭,眼神便落在了南樞把玩著的手指頭上。
南樞向來這樣,情緒慌張了,或者說心裡難過又不想彆人看出來的時候,就會假裝心不在焉的把玩自己的手指頭。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禦墨翎連自己都覺得詫異,自己竟然是在不知不覺間,對南樞這般上心了。
“你有什麼好怕的,”禦墨翎到底還是不忍南樞難過,便也就沒有承認自己心中確實對南樞的戒備,而似是在安撫她一般解釋道:“你彆想太多,我隻是覺得咱們目前階段是敵對關係,到也沒什麼敘舊的必要……”
說著,見南樞把玩手指頭的手一頓,右手食指的指甲已經掐上了左手的食指。
這便是南樞難過到極致的舉動了。
禦墨翎便是在心中歎了一口氣,立馬改口說道:“或許咱們把正事說了,再敘舊也不遲。”
南樞這時卻是抬頭去看禦墨翎,眼中多少帶了些淚光:“我找你能有什麼重要的大事?在我心中,什麼事都比不過你對我來的重要!”
禦墨翎:“……”
姑娘,您說的太直白了,這讓我很不好接話啊。
於是,不好接話的禦墨翎便隻好低頭選擇沉默。
南樞早就猜到禦墨翎不會說話,所以到也沒有難過,而是看著禦墨翎,又是歎了一口氣,才又說道:“禦墨翎,我願意為了你,為了你放棄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就是為了跟你在一起,這樣的誠意在你看來,可還夠?”
自然是夠的。
禦墨翎歎氣:“南樞,咱們兩個人之間是不可能的,咱們……”
“你先彆拒絕我,”南樞不等禦墨翎把話說完便是已經出生打斷了禦墨翎的話,又說道:“你先派人送上幾壺好酒,咱們喝些酒也行。”
禦墨翎看著她,有些遲疑。
南樞見狀,便又說道:“哪怕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咱們兩個好歹也算是許久未見的老友,就當老朋友之間喝喝酒敘敘舊也不行嗎?”
南樞已經是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再不同意上酒,便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禦墨翎歎氣,最終還是請
了人來上了酒。
待到酒肉上齊,南樞便替禦墨翎漲滿了酒,抬眼看著禦墨翎,眼中全是笑意。
見南樞看著自己的眼神晶亮,禦墨翎竟是有了一瞬間的失神與心動。
禦墨翎趕緊撇開眼神,隻顧著低頭喝自己杯中的酒
“南樞,喝完這幾壺酒,你便回去吧,咱們兩個人之間……”
“你管我,喝完這幾壺,說不定我還想再喝幾壺呢……”
南樞是鐵了心的不想回去南鎮國的營地,從她來便也就表明了來意,她願意為了禦墨翎放棄自己的一切,隻要能跟他在一起。
禦墨翎見南樞嚴重的堅持,便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低頭喝起自己的杯中酒來,並沒有再說什麼。
南樞見禦墨翎不再說話,這才又絮絮叨叨的與禦墨翎說了起來。
這天晚上南樞說了許多,講了許多從前的事情,那些有關禦墨翎的回憶,她竟然記得都是如此的清晰。
禦墨翎聽著南樞講,心中也記起當時的事來,跟著南樞一起,一邊喝酒,一起回憶著那些過去的美好或事不美好。
到時不經意間,兩個人之間竟是一起經曆過了這許多事情。
兩個人酒過三巡,便就都有了些醉意,南樞趁著酒勁兒,便坐到了禦墨翎身邊,與禦墨翎之間的行為舉止便也就越發的親密起來。
禦墨翎此時也已經有了些微醺,腦中也失去了些理智,看著南樞明眸皓齒,笑靨如花的端坐在自己跟前,禦墨翎便就沒有忍住,也是借著酒勁兒,伸手捏了捏南樞白皙的臉頰。
“南樞,我才發現,原來你皮膚這麼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