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三個回合,那四五個打手便應聲倒地,一個個在地上起不來,劉少爺的眸中帶著恐懼,看著陸之行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忌憚。
“你們等著!我這就去告訴我爹!你們統統要進大牢!”劉少爺說著忙不迭的跑了,身邊隻跟著那個尖嘴猴腮的人。
陸之行看著長戈,隨後長長歎了口氣:“這會兒子麻煩了。”說著把劍收起來,地上那幾個打手見陸之行二人不動殺手,便也爬起來跑了。
“此事是屬下魯莽了,還請主子責罰。”長戈知道自己衝動壞了事,也不好說什麼給自己開脫的話,隻能請罰。
“如今這情況還說什麼罰不罰的?”陸之行倒也沒有真的責怪長戈,不知為何,自打出了宮,他的脾性便溫和了不少,“倒是要趁那什麼少爺來之前,將東西都收拾好跑路了。”
說是收拾東西,但他們今早才來到這裡,也沒什麼可收拾的,頂多拾掇了包袱,隨後便離開了。
若是見了官,那才真的是麻煩了。
“主子,聽聞江南宋城有一家鋪子,奇怪的很,每日一早便打烊了。”長戈說著倒是帶了幾分好奇,“今早剛到這兒時,恰好有個宋城回來的,沿途說道此事,那家鋪子是賣胭脂的,聽說掌櫃的姓薑。”
陸之行的臉色微微一凝,隨後看向長戈,似有幾分期待:“叫什麼?”
“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隻聽那人說是個女子,姓薑,還讚歎那薑掌櫃著實會做生意。”長戈歎了口氣,他知道主子如今一聽見薑姓便恐是薑皖,但是這也著實誇張了點。
“這兒距宋城還有多遠?”陸之行倒也隻去過北方那一帶,江南倒是真沒來過。
“莫約還有十幾日的路程。”若是架馬倒也隻需五六日,但如今他們的銀子還需省著花,若是租了馬匹,恐怕又要費不少銀兩。
想來陸之行也知道這點,隻得歎口氣繼續趕路,雖說不能確認宋城那薑姓女子是否是薑皖,但如今薑皖音訊全無,自然也隻得死馬當作活馬醫,若是,那便是皆大歡喜,但若不是,他卻也不知曉應當如何了。
……
薑皖這兩日隻覺得眼皮突突的跳,望了望門外的天色,輕聲喃喃道:“莫不是要下雨了?”
“主子,這姑娘被販作奴隸,曉得便自作主張將她招進店裡了,”於徐天向薑皖微微行了個禮,隨後帶著那女子過來,“過來,跟主子拜了禮。”
“叫什麼名字?”薑皖看著女子,莫名有幾分不順眼,這個女子望著便讓人覺著不舒服,但是於徐天招進來的,她如今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
“回主子,奴婢原喚綴玉,今請主子賜名。”綴玉倒是老老實實的福了福身子給薑皖行了禮。
薑皖漫不經心打量著綴玉,隨後看著自己的指甲,說句實在話,她著實不喜歡這個女子,看著便不是什麼善類。
“你且先這麼叫著吧
,待我想到名字了,再做打算。”薑皖看著綴玉,眼中帶著幾分淡薄。
於徐天為人善良,雖說原先是個乞兒,見過不少惡人,但那都是實實在在的,她自宮裡頭出來,這個綴玉頗有心機,於徐天怕也是著她的道了。
“主子,是奴婢做錯了什麼嗎?主子請罰,奴婢一定改!”綴玉見薑皖並未給她賜名,心裡頭知道薑皖不承認她,一時間也生怕薑皖防她。
薑皖自宮裡出來,最看不得這般惺惺作態的模樣,如此倒也不掩飾,看著綴玉道:“你跟我過來,徐天,你且去忙你的。”
“是。”於徐天心眼倒是直,薑皖讓他去他便也去了,主子也是過了幾日才給他賜的名,怕也是要看綴玉的表現吧。
綴玉跟著薑皖一路來到後院,兩人麵對麵立著,薑皖未開口,綴玉怯生生的站著不敢說一句話。
過了良久,薑皖才道:“這鋪子雖說不大,但生意也還算過得去,你既是宋城的人,那麼自然便也知曉我這鋪子。”
“奴婢知曉,主子的鋪子開的紅火,也多虧主子經營有方。”綴玉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