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含蓄一陣兒後,郭母實在有些忍不住,便直接問了出來,“亞東,你上次說的事情?”
聽妻子這麼一問,郭父也瞬間豎起耳朵。
顯然,兩口子對此事都異常的關心。
倆人在醫院待了一年,已經不像剛來時那麼懵懵懂懂,即便語言依舊不通,但有些事情,其實心裡也明白。
他們兒子能醒過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們……甚至已經不抱太大希望,在淚水哭乾之後、在想過結束生命一了百了之後,或許就這樣靜靜的陪著兒子,走過餘生,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他們的兒子還活著。
他的心臟依然在跳動,他的血液依然在流淌,他是一顆鮮活的生命,隻是,失去了一些自由。
不過,在這之前,那個剝奪了兒子身為人與生俱來的自由的罪犯,必須繩之以法!
否則,他們的心,將永遠得不到安寧。
“叔叔,阿姨,其實我這次過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我當初的承諾,馬上就會兌現。”李亞東正色道。
“真的?!”
彆說郭家兩口子險些沒喜極而泣,就連蘇姑娘和朵恩,都是情不自禁的眼前一亮。
這件事情李亞東之前並未提及。
“真的。”李亞東重重地點頭,“我已經想辦法讓堤騰野離開了日苯,目前正在前往美國的路上,因為是走水路的關係,所以速度會慢一些。不過,一個禮拜之內,人一定會到。到那時,他附加給小琦和蘇薇的傷害,我們將通過法律的途徑,一一跟他清算,我會請最好的律師打這場官司,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那太好了!”郭家兩口子依偎在一起,大喜過望。
蘇姑娘和朵恩也是一樣,發自內心的感到欣喜,情緒躍然於臉上。
“小琦,你聽到了嗎?害你的人馬上就能得到報應了,真是老天開眼啊!”郭母趴在床邊,對著兒子不停訴說著,雙眼通紅。
如果是以往,她早已淚如雨落,但現在,她已經沒了眼淚。
“亞東啊,你聽說小薇說,那個日苯人的來頭不簡單,你肯定為這事沒少遭罪吧,小琦能有你這個兄弟,真是……”
郭父同樣紅了眼,拉著李亞東的手,千言萬語化成了一片哽咽。
然而,就在大家充斥在這個好消息所帶來的喜悅中時,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躺在病床上麵無血色的郭琦,他的右手小拇指,微微地顫動了一下。
雖然幅度非常非常的小,但確確實實的動了。
……
因為帶著齊家兄弟兩個人,蘇姑娘的那套小公寓倒是不怎麼好住下,所以李亞東便下榻在附近的一家酒店裡。
不是什麼大酒店,客戶群體主要是哈佛大學的學生,鐘點房特彆暢銷,主要還是離得近。
蘇姑娘第二天難得請了兩節課假,與李亞東在酒店裡纏綿了一天,倆人整整一年沒見,有太多的相思需要傾訴。
第三天,蘇姑娘正常開始上課,對她而言,翹課是一件極其惡劣的事情,或許也隻有李亞東,能讓她這樣乾。
但一天,已是極限。
而李亞東也沒閒著,S型貨物到港在即,一些準備工作,他還需提前安排好。
為此,在告知蘇姑娘之後,他帶著齊家兄弟一起,特地來到紐約。
打算拜訪一下他在美國唯一的盟友——費爾南德。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