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這樣的一座殿廳裡,頓時感覺自己無比的渺小。
李亞東還算好的,包括勝利哥也還過得去,而戰鬥少女,此時隻感覺兩隻小腿都在打顫,緊緊地跟隨著李亞東,仿佛不這樣做,就會失去主心骨一樣。
主要這輩子都沒見過如此震撼的場景,也沒踏入過如此高規格的宴會。
殿廳裡回響著悠揚的音樂,居然是那首著名的《喀秋莎》,不知是不是場地不同,在這裡聽到,感覺十分有味道。
李亞東原本還想靜靜地聆聽一會兒,可惜幾道不太友善的目光,破壞了這份意境。
李亞東將視線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與他四目相對。
然後笑了笑。
對方,也笑了笑。
雙方的笑容都很玩味。
“李老板,好久不見,聽說你最近過得很滋潤啊?”路易斯老頭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踱步走過來,皮笑肉不笑地說。
“還行吧,托路易斯先生的福,一直過得都比較滋潤。”李亞東從路過的男招待的托盤裡,取了兩杯香檳,遞給有些戰戰兢兢的戰鬥少女一杯,自己拿了一杯,抿了一口後,淡笑著說。
路易斯狹長的眸子裡掠過一絲寒光,稍縱即逝,冷聲道:“希望你能一直這樣笑下去。”
李亞東情不自禁地蹙起眉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後,同樣冷冰冰地說,“路易斯先生,商場競爭,必不可免,你如果有什麼想法,儘管放馬過來就是,有什麼招數也儘管使,我照單全接。但是,我警告你,彆給我整什麼陰招,否則請相信我,我的報複絕對比你狠辣十倍!”
“陰招?”路易斯嗬嗬一笑,有些玩味地說,“不不,李老板,我可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不屑於用那種手段。”
“那就好。”
路易斯不再多言,轉身離開。
不過,就在轉身的那一刻,他的嘴角,卻浮現出一個李亞東注定看不見的獰笑。
酒會還是以標準的上流社會的自由方式進行,李亞東他們這些人顯然都來早了,重要的政府官員還未到場。而他也沒有和路易斯那幫私人銀行家,包括一幫小嘍囉官員們聊天打屁的想法,示意勝利哥去應付那些官員後,拉著戰鬥少女找了個角落,自顧自的喝著自己的小酒。
“你知道嗎,這個大克裡姆林宮裡,還有個殿廳,叫作葉卡捷琳娜廳呢。”戰鬥少女笑嘻嘻地說,稍微適應了一會兒後,總算不那麼戰戰兢兢了。
“紀念你的?”李亞東打趣著說。
“才不是。”戰鬥少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要是能被這樣紀念,還……不對,你罵我!”
“……我罵你啥了?”
“你說紀念,那是對死人的說法。”
“功底可以的嘛。”李亞東嗬嗬一笑,“誰讓你取了個俄羅斯皇帝一樣的名字呢?”
“你知道?”戰鬥少女詫異。
不知道才怪,李亞東心裡想著。
世界上最牛·逼哄哄的兩個女人之一,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中國有個武則天,俄羅斯有個葉卡捷琳娜二世。
倆人都憑自己的手腕當上了皇帝。
但講真,若說這二女誰更牛一點,在李亞東看來,應該還是葉卡捷琳娜二世。
為啥?
因為葉卡捷琳娜二世比武則天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