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雙眸光閃動,雙眼之中更有難以置信。
她近乎是強壓心中驚駭,“京都,柳、曹、贏三家家主,在一個小時前儘數身死!”
“殺其三人者,名為陳子霄!”
與此同時,整個夏多少巨頭都得道這個消息。
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包括那些世家之主,皆是滿麵呆滯,震駭恐懼至極。
隨後,京都三大家族的家主身死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夏,若暴風一般,席卷在每一個世家的耳中。
一時間,陳子霄之名,震怖夏!
京都三大世家家主,就這樣死了!
整個夏的世家都在惶恐,尤其是之前曾對陳家落井下石,甚至與秦家交好的世家,近乎是惶惶不可終日。
“潛龍出淵,要雪陳家之恥了!”
“這一代的妖孽,一個青帝便已經傲臨當世,如今又出一位陳子霄,儘掌記王權,橫行無忌。”
不知多少老輩人物,仰天歎息。
一入世,便將柳、贏、曹三大家主滅殺,問世間,何人能與其爭鋒?
不少人腦海中閃過青帝兩字,隻可惜,青帝如今不在夏,如此,又有何人能抗衡陳子霄?
護府麼?
護府內,蘇巧兒凝神聚目,魯京平更是臉色難看到極致。
在這兩人的麵前,一道身影品著極珍紅酒,悠然自若,仿佛這護府便是他的酒窖一樣。
“陳子霄,過了!”魯京平緩緩出聲,眼中更有怒意。
誰也不曾想到,陳子霄竟然如此喪心病狂,那可是三大世家的家主啊,莫說世家身份,這三人在夏也是位高權重,絕非普通人。
就這樣死了,整個護府近乎壓力如山。
而始作俑者,陳子霄竟然旁若無人的登門護府,做這品酒的優雅姿態,魯京平如何能不怒?
“魯老,那三人迫害我陳家,不應殺麼?”陳子霄輕輕放下紅酒,望著魯京平。
“你!”魯京平更怒。
陳子霄輕輕一笑,自答自問,“迫害我陳家,自然該死!”
“陳子霄!”蘇巧兒終於出聲,“你有怨恨,人之常情,但你應該知底限。”
她眉頭扭在一起,數年不見,她愈加察覺到陳子霄的可怕。甚至連星辰術都無法探尋陳子霄了,執掌王權者,非星辰術能製衡,這是星辰宗的訓誡。
最讓蘇巧兒心驚的是,陳子霄一人便入三大世家之中,殺三大世家之主,甚至,那三大世家連報複都不敢。
這其中,不僅僅是實力強弱了。
昔日那青帝殺陳雲峰,陳龍帝尚且聯合海外地仙圍剿,更何況其餘三大世家?
能立足京都,名震夏之世家,豈是那般輕易折辱的?
可惜如今,京都內近乎風平浪靜,三大世家竟然無一人出聲。
“底限?”陳子霄微笑著望著蘇巧兒,“巧兒,你不覺得自己很幼稚麼?”
蘇巧兒麵色微變,還不待她說話,陳子霄的聲音便繼續響起。
“強者之底限,與弱者之底限豈能相同?如那青帝,昔日殺我生父,卻不見護府為其鳴冤,反倒落井下石居多。現在,你與我談底限?”陳子霄依舊微笑,仿佛不帶有半點怒意,“世間本就是弱肉強食,強者橫行無忌,弱者搖尾乞憐。”
“護府,令我很失望!”陳子霄收起笑容,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也如此!”
陳子霄手指輕輕的觸碰著那瓶價值百萬的名酒上,“彆攔我!”
“否則,我不介意將護府拆了,就如這酒,味道不對了,換一瓶便是!”
說著,陳子霄便緩緩起身,“昔日我登星辰宗之言尚且作數,待我殺那青帝後,便是向星辰宗提親時!”
蘇巧兒麵色驟變,忽然,桌上那杯紅酒,悄無聲息的碎裂了,隨後,整瓶紅酒便化作了齏粉,連塵埃都不曾留下。
“陳子霄,你太放肆了!”魯京平在這一刻更是怒不可歇,當即便向前踏出一步。
嗡!
驟然間,陳子霄的腰間玉佩內,劍柄浮現,陳子霄手握劍柄,頭也不回的向後斬出。
若隨意一劍,斬出後,陳子霄便將那劍收入玉佩之中。
“師父小心!”蘇巧兒大喝。
一縷劍芒,在劍出那一刻,便斬向了魯京平。
魯京平麵色一震,當即,他屈指連彈,速度極快,仿佛一顆顆星辰自他手中彈出。
九星連珠,與那一縷劍芒碰撞在一起。
隻是一瞬間,那九星便被斬為兩截,那一縷劍芒甚至連速度都不曾減少半分。
魯京平瞳孔如針,麵上更是記布滿震駭,在那劍光即將臨身那一刻,他終於忍不住,向側退出一步。
轟轟轟……
被斬碎的九星爆裂,將房間內的一切都炸為齏粉。
陳子霄嘴角微挑,在那煙塵彌漫之中身影漸漸遠去。
待煙消塵散,魯京平近乎是臉色難看至極,更帶有一絲驚懼的望著那劍芒所過之處。
一道劍痕,仿佛大地被撕裂,不僅如此,這道裂痕一直蔓延到牆壁,整片牆壁都被展開了,露出牆外天地,以及牆外天地之中,那足有十數米深,百米長的恐怖劍痕。
魯京平身軀隱隱在**,最後,他深吸了一口氣。
“世間,還有誰人能攔他?”魯京平近乎是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
蘇巧兒臉色更是難看至極,最後幽幽一歎。
“若那位青帝敗,恐怕世間再無人能攔了!”
“這便是王權傳承麼?”
蘇巧兒臉色微微發白,僅僅一劍,便壓得護府難抬頭。
……
護府外,陳子霄穿著名貴衣物,jinru到一輛世界限量版的跑車之中,紈絝味道十足。
“子霄,為何不直接滅了秦家,為雲峰報仇?”跑車上,陳萬象眉頭緊鎖,不明白陳子霄殺三大世家家主,以及威懾護府到底何為?秦家才是陳家最大的仇人,那青帝,才是殺陳雲峰之人,陳子霄如今卻不提秦家一絲一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