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完這話,搖頭看他,當下把他狠狠罵了一頓。
趙萬裡以前和狐朋狗友喝酒就聽人說起過沈清讓,他們不是一類人,提起也隻是說彆得罪就行,沈清讓不會無緣無故來找他們的麻煩。
他的朋友又說,彆看沈清讓好說話,其實最是睚眥必報,見到了就要離遠點,以免說錯話讓這隻小狐狸生氣。
如今,他的朋友得罪了沈清讓了。
天塌了,他們趙家完了。
趙萬裡嚇得直接跪倒在地上,哭著哀嚎:“沈特助,我不認識他,我聽說有人想對你不利,所以我帶人趕了過去。”
那群人見趙萬裡這樣,他們哪敢動手,站在一邊,大氣不敢說。
譚琛麵皮一陣白,一陣青,趙萬裡嚇得下跪的人,那他呢?
他囂張,最愛欺負弱小,但在得罪不起的人麵前,他譚琛寧願做一條狗。
什麼報仇,什麼弄死這個男人,甚至連最真實的腿痛,譚琛都感受不到了。
他普通人跪倒在地板上,跪著向沈清讓走去:“沈特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饒了我吧。”
這一幕,白寧看的目瞪口呆。
沈清讓拉著她的一隻手,一會捏捏手心,一會揉揉手指的。
他看都沒看譚琛,淡淡道:“你以後還糾纏我老婆嗎?”
譚琛馬上討好地道:“她是你的,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沈特助,隻要您一句話,不管您想要什麼女人,我都可以給您送過來。”
白寧看著譚琛這副醜陋的嘴臉,一陣反胃,她覺得惡心。
可是,譚琛這人,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她一刻都不想呆下去,隻想馬上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