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該穿什麼？”喬安在衣櫃旁挑挑揀揀，她這段時間瘦了很多，衣服穿在身上都顯得肥大，但她並沒有買新衣服，所以找不到合適的衣服。
“隨便。”書靈拿著一本女廁有鬼，撕開一頁，咬了兩口，吐出來，又咬一口，又吐出來。
“確實，好看的衣服穿在我身上也難看。”喬安找了一套運動服出來，又走到梳妝台前照鏡子。
她拿了一隻口紅出來，抹了一點，見唇色更顯紅潤了，喬安抿了抿唇瓣。
再畫個眉毛吧，她覺得霧眉挺好看的，那還要化個淡妝，再塗上一點腮紅。喬安這樣想著，她拿起眉筆，又放下，還是算了。
“我先出去了，等我回來碼字啊。”喬安摸著書靈的腦袋，拿過她經常背著的包。
把門打開，坐在沙發上的顧知衡就看了過來，他一身黑色的休閒裝，顯得冷酷剛毅。
“走吧。”喬安搓了搓手。
顧知衡皺了皺眉：“去換個包，就拿上次媽買的那個。”
喬安：“……”她賠不起啊，那麼貴的包！
“不用了，我這個挺好的。”
顧知衡已是起身，走了過來，徑直從喬安身邊走過，去了櫃子旁，拉開櫃門，把宋芸給喬安的包拿了出來。
喬安的臉上全是生無可戀，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她隻能把自己包裡麵的東西倒在床上，裝進了新的包裡麵。
出門時，已經到了七點了，顧知衡開了大約一個半小時的車，才到電影院外麵，找了停車的地方，他把車子停好，兩人從車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