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在雷點上暴跳的水平絕對有一手,伏黑甚爾的臉色都黑了。
太宰治繼續道:“是拿去做實驗還是怎麼樣都無所謂呢,你不是也接了任務的定金嗎?正好禪院家的血脈已經到我手裡了,任務結束,改天把尾款給你。”
嘴角留疤的男人瞪著他。
天與暴君想捏死太宰治馬甲太簡單了,這個體質絕對克製人間失格。
太宰治話音剛落,伏黑甚爾的一拳已經直接朝著太宰治麵門打來,甚至傳來了強烈的破開空氣的聲音。
太宰治死寂的眼睛無波無瀾望著這一幕,似乎還真的有那麼一絲期待。
伏黑甚爾突然變得有些煩躁——不知為何他想起了伏黑惠母親剛死去的時候的自己。
臨到他一拳打死太宰治之前,細微的聲響突然傳進耳中。
伏黑甚爾憑著豐富的戰鬥經驗,果斷放棄了近在咫尺的太宰治,轉身一個後空翻,恰好避開了從死角射來的子彈。
“砰砰砰!”
開槍的人明顯知道一槍阻止不了伏黑甚爾,接連幾槍一直將他逼得遠遠離開了太宰治。
槍的速度伏黑甚爾想要躲開不是問題,但是來人明顯是個高手,角度刁鑽開槍果決,由不得他不小心。
“太宰!”
來的是兩個人,開槍的紅發青年目不轉睛的盯著伏黑甚爾,衝到太宰治身邊護著他:“沒事吧?”
“織田作!”方才還眼神死寂的少年突然笑了起來,還衝著身後跑過來的另一個人招了招手,“安吾,你們來的剛剛好啊!”
這表情轉變的速度著實有點太快了。
“什麼叫來的剛剛好,你差點死了啊!”戴著眼鏡的西裝男人長出一口氣,無奈的看著太宰治,揮著手裡的紙條,“明知道今天會有危險還特意出門,你在想什麼啊!”
紙條上寫著“我危,速來”,沒有前因後果沒有署名,但是阪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一瞬間就猜到這是誰留的了,是太宰治的風格。
“……”伏黑甚爾活動著脖頸,發出“喀啦”聲響,他望著對麵的三個人,遲疑道,“太宰治,織田作,安吾?”
伏黑甚爾出身禪院家這種古老家族,但他哪怕出生在正常人家也對看書沒什麼興趣,隻不過他去過那個有名的lupin酒吧,關於曾經去過那裡的作家的事跡也聽了幾分。
這時候他才突然想起來這些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有點意思啊。
雲景星見麵對天與暴君,這的三個馬甲都比較難打,這種時候召喚魏爾倫或者是中原中也才比較保險。
中原中也現在已經被老橘子盯上了不能輕易抽身,魏爾倫還想多留一會兒看看能不能當個底牌,他決定冒個險。
這種時候雲景星見就要吐槽皮膚的問題。
係統提供的基礎款年齡段不同的皮膚都必須是原作出現過的,例如說十五歲太宰治和劇場版裡開頭冒出來了一瞬間的二十一歲織田作之助。
阪口安吾黑時以前的皮膚完全沒有,雖然本來他黑時和正劇的長相也沒什麼差距吧。
他也不知道“皮卡中”這種“精靈”係列皮膚都出來了,係統還去固執的遵守原作皮膚年齡段乾嘛!
搞得每次出新作了,雲景星見都要默默祈禱:這次最好有十八歲中原中也。
阪口安吾的墮落論也是個好用的鋪墊技能,這個時候他最應該出場。
織田作之助還舉著槍,聽到伏黑甚爾念他們的名字,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你好,我是織田作之助。”
伏黑甚爾頓了頓:“我沒和你們打招呼。”
“是嗎,”織田作之助道,“那就當我先開始的吧,你好。”
伏黑甚爾:“……”
這人怎麼回事?
“算了,”伏黑甚爾道,“你們又不是咒靈,是什麼存在?”
“太宰的解釋可能有些誤會,總而言之,伏黑先生,”阪口安吾推了推眼鏡,小心謹慎的看著他,“伏黑惠什麼問題都沒有,他現在在我們那裡,正在和朋友玩。”
太宰治惡劣道:“一下子全說出來多無聊啊安吾。”
伏黑甚爾很奇怪他為什麼現在還沒被人打死。
阪口安吾無奈道:“你才是不要總用這種方式去激怒彆人啊,哪怕現在被不死捆綁著,可剛才要不是織田作先生,你起碼也得全身骨折!”
聽到伏黑惠沒事,伏黑甚爾稍稍放鬆了些:“把證據給我看看。”
阪口安吾歎了口氣,向前走出一步:“沒有問題,我的術式‘墮落論’,效果是讀取接觸過的物品的記憶並且通過接觸分享給他人。”
作者有話要說:墮落論能把記憶分享是我自己加的,算係統加強版本
你們提示了我,其實我隻打算寫皮卡中的,它和太宰智是一個卡池的就能看出來,那本評論裡還有讀者寫過森博士這種,不過現在後期可以加上:皮卡亂、皮卡敦等等……
雖然我爬牆很快,但黃皮耗子永遠是我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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