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笑道:“聖旨在身,不敢久留,我這就離開!”
說完,也不顧封舟挽留,大踏步離開,身形一晃,便已經飛上天空,消失不見。
“竟然真的是神仙,還是活的。”封舟望著太白金星消失得地方,嘴角微微一聲冷笑。
大宋享國三百一十九年?
那好的很,我絕不會讓大宋少一年的。
大宋朝的王朝氣運,也不是那些碌碌無為,轉扯後腿的家夥們所能承擔的。
想到這裡,封舟衣袖一震,喝道:“將趙逵叫來,我要和他繼續談!”
他已經想出暫時應付天庭的辦法,但是這口氣終究咽不下,咽不下就念頭不通達,不通達就得瀉火,要瀉火就得收拾這幫文官。
封舟算是看透了,以臨安諸臣的心理素質ì來看,通常情況下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他們當真對封舟的咄咄逼人一無所知,相信封舟會真的信守合約,乖乖的返回北方當他的燕王,那也太瞧不起他們了,與其說是無知迂腐,還不如說膽小怕事,往常欺壓武人欺壓慣了,但是武人真的團結起來開始反欺壓的時候,他們就隻能自己騙自己,相信狼會不吃兔子,也沒有戰鬥的心思。
紹興和議以來,他們用嶽飛的人血饅頭,過慣了安樂太平的舒服日子,向北方的強敵交慣了“保護費”,真心不希望打仗,更彆說輸贏之類的了――說白了,在這個懦夫的朝代,最缺乏的就是勇氣……
而以陳康伯等人為首主戰派臣僚之所以迅速和萬俟卨等人迅速達成一致,沒有像以往那樣色厲內荏的疾言厲色,因為他們內心深處其實充滿了恐懼。
自金海陵王南侵,一直到封舟北伐南下,可以說打了兩三年的仗,國庫早就徹底空虛。大宋最精銳的軍隊已經歸封舟所有,他們耍儘了騷操作也拆解不開,而其他軍隊都在各地按兵不動,顯然都在觀望,以獲取最大利益。
誰讓朝堂諸公辦事辦的太混蛋,為了打壓武將不惜弑君,在各地軍頭當中已經臭不可聞,傻子才會在這個時候支持他們呢。
可以說,整個大宋朝能夠交戰的正規武裝力量已經消失殆儘,隻剩下一些鄉兵、民軍和家丁,這些人欺壓百姓一個比一個強,用他們打仗簡直是笑話。
更何況,黑羅刹已死,他們找不到一個可在術法之道壓製封舟的人選了。
因此,在朝廷士大夫的眼裡,就算真的要和封舟打,也沒本錢再打下去了。
?現在的大宋朝廷,在臨安之地的方圓千裡之內,已經再沒有一支像樣的軍隊可以調動,而戰略位置極為重要的建康府,此時被他們禍害之後民心儘失,已經落入封舟之手,讓整個江南都變成了封舟的跑馬場……此時再不屈膝求和,簽署城下之盟,又該如何是好?
反正政事堂的相公們,壓根就沒有想起動員群眾的辦法。
既然他們已經懦弱到這個份上,封舟自然要好好的收拾一下。
“趙莊叔,軍費一千萬貫,糧秣一百萬石,江南絲絹二十萬匹,這一點讓國庫出錢,我很滿意,但是在這個基礎上,我還有不少要求。”封舟開門見山的說道。
“太尉請說,太尉請說。”趙逵忙道。
他本來以為封舟獲得神仙眷顧,當承天命,心中正慌張間,此時聽到封舟真有求和之意,心中一怔,隨即大喜。
隻要他答應條件就好!
答應了,大宋就有救了。
“大宋優待士大夫,而苛待武人,遂有此戰,我現在要求,從左相陳康伯,右相史浩開始往下,每一個官員都要從自家當中拿出錢財,繳納救命銀或救命糧!我要在一個月內,得到八千萬貫,八百萬石糧食,一百六十萬匹絲絹。”
“什麼?這怎麼可能?”趙逵目瞪口呆,心中大懼。
“我不是要求你,是通知你!”封舟麵色淡淡,語氣平平。
李自成大肆拷掠京城官員財富,遂得八千萬兩銀子,徹底得罪了地主士紳,以至於讓自己氣運背逆,開始走下坡路。
所以封舟打算效仿李闖王,把自己的所為氣運降低點,得以延長趙宋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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