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
“你說什麼？”
晏清秋和羅大娘同時開口，前者憤怒，後者驚訝。
羅大娘不敢置信的看著夜黎淵，因為猛然的站起來，險些踢到身後的凳子，身側的手都在顫抖，她看著夜黎淵，嘴唇顫抖，問：“是，是你？”
馮氏臉色一變，連忙上去扶著羅大娘：“娘，你冷靜一點。”她看看夜黎淵，又看看晏清秋，眼裡滿是擔心。
羅大娘顫了顫，眼睛突然就紅了，繈褓中的嬰兒啼哭曆曆在目，寒冷的冬日，母女倆連個保暖的東西都沒有，還有那麼多人圍著她們指指點點，要把她們拉去沉塘。
那麼一點點大的一個孩子，被凍得連哭都沒力氣哭了。
羅大娘哭了，被馮氏扶著坐回了凳子上，她沒看夜黎淵，隻是問了一句：“你還來乾什麼？你害的她們母女還不夠嗎？”
彭元立刻開口解釋：“老夫人，你誤會我家公子，我家公子當時連命都快沒了，不是故意不管晏姑娘的呀。”
羅大娘抬頭，愣愣的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