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靜謐之後,終於有人回過神來,嗷的叫了一聲,撲了過去,連忙跑到自家孩子身邊,哭喊起來:“我的兒啊,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
見到何文秀,晏寶兒就像找到了靠山,剛剛嚇得有多屁股尿流,現在就有多無賴,他坐在地上一邊撒潑一邊告狀:“娘,那個小野種,是那個小野種喊人打我的,娘,我疼死了,我真的疼死了。”
何文秀一聽,直接就跳了起來,指著晏清秋就開始罵:“晏清秋,我家寶兒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居然讓人把他打成這樣,還有沒有天理了,晏平光,你看看你的好女兒,你看看她把你兒子打成什麼樣了。”
何文秀罵完,跟著又起來一個身材消瘦,麵相尖酸刻薄的婦人,指著晏清秋就罵道:“好啊,原來是你這個小賤人,原先我家妹子說她在這晏家日子不好過,連個小輩都敢騎到她頭上拉屎撒尿了,我們還當她在說笑,原來是真的,你們晏家太欺負人了,現在還把我兒子侄子給打成這樣,真當我們何家人好欺負是嗎?”
聽著這兩人的謾罵,跟著晏清秋來的村民們不由得開始擔心起她來,可晏清秋卻絲毫不將她們放在眼裡,她就這麼定定的站在大門中央,手裡抱著靈兒,勾了勾唇角露出冷笑,眼中滿是攝人的冷光。
“無冤無仇是嗎?何文秀,你兒子帶著這幾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兔崽子搶我閨女的魚,還把我閨女推到河裡,把大朗和這幾個孩子打成這樣,你告訴我無冤無仇?嗬,何文秀,看來前幾次的教訓,你還吸取的不夠啊。”晏清秋冷冷的開口。
何文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咬了咬牙,突然就坐到了地上,哭嚎了起來:“大哥二哥三哥,你們都看到了,我嫁到晏家累死累活的伺候這一大家子,到最後還得被人家大女兒騎在頭上欺負,你們看看,她平日裡就是這麼對待我和寶兒的,寶兒可是她親弟弟啊,她都能讓人把寶兒給打成這樣,我還有什麼活頭啊,我死了算了。”
晏清秋看著她又開始演戲,冷笑了一聲,目光掃向院子裡站著的三個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