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父,他真能治好?”秦大夫圍著王小俊轉了一圈,好奇的問道,這孩子他也看過,可惜束手無策,天生失聲,他治不了。
但是現在,晏清秋卻說她能治,這引起了秦大夫極大的好奇心,要不是晏清秋家住不下,他怕是都要卷鋪蓋住過來了。
雖然沒能住在這裡守著,但為了能觀看到晏清秋給王小俊治療,他不惜每天早出晚歸,天天泡在晏家。
要不是因為秦文林遊醫回來了,他彆說到晏清秋家來守著,怕是連濟世堂的門都出不了。
秦大夫的話讓王小俊不由的一慌,身子都有些發抖了,晏清秋眉頭一蹙,手上一個用勁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平穩氣息,彆慌。”說完便頭也不抬的回了秦大夫一句:“我說能治就是能治,你很閒嗎?很閒就去把櫃子裡的藥材都拿出來曬曬。”
結果秦大夫還沒動,文娘就主動站了起來:“晏姑娘,奴婢去曬吧,讓秦大夫留下來給您幫忙。”說著便一步三回頭的回屋曬藥材去了。
晏清秋抬頭瞪了一眼秦大夫,繼續給王小俊施針,一邊施針一邊跟秦大夫說一些施針時的注意事項。
秦大夫看著晏清秋這套金針很是眼紅,心裡琢磨著找個時間他也要去打一套。
施針過後,晏清秋便開始教秦大夫一些基礎的針法,既然收了這個徒弟,就沒有一點東西不教的道理,雖說晏家針法素來不外傳,但其他的針法卻是可以交給秦大夫的,而且,這裡已經沒了晏家,那些規矩也就不作數了,若是真的遇到有施針方麵天分的人,自己也是能將晏家針法給發揚光大的,她一直都覺得,守著那些規矩,遠遠沒有救治更多的人來的快活。
兩人這邊一邊教一邊探討,那邊高掌櫃卻親自駕著馬車領著秦文林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