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秀仿佛賴定了,就坐著不起來,悄悄瞄了一眼晏清秋和村長,更加賣力的演起了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晏平光,我真是瞎了眼嫁給你,好日子沒過幾天,現在還要被人趕走,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晏清秋聽著她左一句要死,又一句活著沒意思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扭頭就對晏清山開口:“清山,去拿根繩子出來。”
晏清秋跑回了家,村長皺眉:“秋丫頭,你要乾啥?”
晏清秋挑了挑眉,冷聲道:“治潑婦。”說完便朝著何文秀踱步而去。
晏清山很快出來,站在晏清秋身旁,地給她一把繩子,晏清秋嘲諷的看了一眼何文秀,將繩子直接扔到了她的跟前。
“喏,不是要上吊嗎?繩子給你。”說完還十分好意的提醒周圍的村民:“各位叔伯相親,大家可往後退些,彆待會濺一身血,多難看。”
大夥轟然大笑,卻配合的往外退了一圈。
何文秀眼淚鼻涕的掛滿了臉,看著麵前的繩子就打了個哆嗦。
晏清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挑眉道:“不是要上吊抹脖子?喏,我家大門就在那,吊去吧,沒人攔你。”
“你你你。”何文秀顯然沒料到晏清秋會來這麼一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她繩子,難道就不怕她真的去上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