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寧坐的都有一些精神恍忽。
突然，邊上一個聲音說道，“你是張寧？”
張寧睜開眼，張小龍已經停止了工作，來到了自己身前。
“這位想必就是張小龍張先生吧。”
看著滿臉胡子的張小龍，張寧差點嚇了一跳。
“什麼張先生，你就叫我小龍吧。”
“那好，我就叫你小龍了。”
張寧也不客氣。
“剛才你一直在這裡等我？”
“也沒有，剛來一會。”
兩人分彆坐下。
“嗬嗬，張總來到我這裡，不會是想挖我去你們企鵝科技吧。”
“本來是有這個打算，不過，剛看了一眼小龍你寫的程序，我想，你可能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就算是我想請你來我們企鵝科技，估計你也不會去。”
“哈哈。”
張小龍笑了句，不過，卻是稍覺奇怪，“你知道我剛才在寫的是什麼程序？”
“雖然隻是看了一眼，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還是即時通訊這一類的軟件。”
“張總真是慧眼。”
張小龍不得不感歎。
“不過，我倒是奇怪，難道小龍你又想開發什麼即時通訊軟件。”
張小龍沒有回答，而是看了張寧一眼，問道，“張總，你覺得，我們的飛信如何？”
剛說我們，張小龍臉色卻是一陣尷尬，改口道，“應該是移動的飛信了。”
“哈哈，小龍，離開移動或許是你這一次所做的最正確的選擇，你不必一直記在心裡。至於你所說的飛信，不知道小龍你是要我說實話，還是要我說假話。”
“實話假話，都想聽聽。”
“那好，我就先說假話。”
張寧很喜歡像張小龍這種技術狂人，他也很樂意與這樣的技術狂人聊天。
“假話嘛，我會說，飛信背靠移動，本身上功能就比QQ強大，未來很有前途。”
“那真話呢？”
“真話嘛。”
張寧剛想說，但又沒說，“真話倒是有些不好聽，還是算了，我不說了。”
“有什麼好聽不好聽的，剛才張總不是說，我都離開移動了，飛信與我基本上也沒有什麼關係，你直接說又有什麼。”
“好吧。”
張寧勉為其難，再次開口。
“要我說，飛信這一款軟件，看似功能強大，但他卻是一款不成熟的產品。我敢保證，兩年之內，甚至是一年之內，飛信就無法再繼續發展，並且，他將很快退出與QQ的競爭行例。”
“何以見得？”
張小龍沒有什麼表情，隻想聽張寧一直說下去。
“很簡單。因為，在我眼中，我還沒有搞清楚，飛信到底算不算是即時通訊。雖然，他有即時通訊的各類功能。同時，飛信的定位也找錯了。僅僅隻是吸引那一些免費給手機發送短信的用戶，這隻能更為的加速未來飛信的失敗。”
張寧一條一條分析，張小龍聽後，突然無奈的歎了口氣。
“張總眼光果然獨到，難怪我們國內即時通訊市場唯有你們QQ能夠勝利。”
張小龍這會兒顯得一點兒勁也沒有，說道，“說實話，在我開發出飛信之後，我就一直覺得，飛信隻是一個半成品。我想要打造的，是一款連接手機與PC電腦的即時通訊產品，他不應該受到操作係統，甚至任何平台的約束。隻是，飛信遠遠不能滿足這一點。看來，我還是失敗了……”
“也就是說，剛才小龍你，也是一直在編寫這樣的一個橫跨PC與手機的即時通訊軟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