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活了幾萬年的天使王，確實不是簡單的人物。
葉然猜測，或許在神聖凱莎和鶴曦掃描暗數據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法相分身的真實身份。
如果天使之城沒有超越小一的技術，她們怎麼可能瞞過小一的自檢係統成功入侵。
虧自己還以為凱莎和鶴曦離開後天使之城的防備會變弱，殊不知這不過是對方有意讓自己看到的假象。
我還是太年輕了。
重新回到泰坦王座上，葉然歎了口氣：“被神聖凱莎和天基王聯起手來套路，我是否該感到榮幸？”
說話的時候葉然沒看凱莎和鶴曦，他看的是華燁。
可憐的華燁，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其實是用來套路我的棋子吧。
想你也是一代霸主，如今竟落得這般下場，實在是活該。
葉然才不會同情華燁這個二貨。
沒事搞什麼天宮秩序，逼得女天使們揭竿而起，玩脫了吧。
被趕下了王座不說，還被放逐了幾萬年。
被放逐幾萬年也就算了，到頭來依舊被凱莎給宰了。
生生將一手好牌打得稀爛，華燁的一生就是人生茶幾上的一個小杯具。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凱莎微笑不語。
見她如此，鶴曦隻得開口：“不是我們要套路你，實際上單從暗數據方麵我和凱莎都沒發現異常，但是你對我們還不夠了解，這導致了你的暴露。”
沒有回話，葉然隻是以疑惑的目光看著鶴曦。
暗數據都沒有問題了，你們怎麼能識破我的法相分身。
鶴曦也沒有賣關子：“我和凱莎在華燁的天宮時代有不美好的回憶，那時候女性天使處境悲慘，我們厭惡男性天使。這種厭惡根植於我們體內幾萬年之久，它對我們的影響比我們自己想的還要深。雖然我們都能克服它，可每當我們近距離與異性接觸時它都會出現。然而，在與你的接觸中……。”
“好了，你彆說了。”
葉然捂住了臉，如果這就是法相分身被懷疑的原因，葉然認栽。
慈航道人，你特麼坑我。
觀音法相，一言難儘呐。
凱莎為什麼那副表情，答案不明擺著的嗎。
千算萬算，居然算漏了這一點，也是天意。
心裡囧到不行，葉然麵無表情：“細節，都是細節，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嗬嗬。”
凱莎輕笑出聲。
葉然：“……”
看在我未必剛得過你的份上，凱莎，我就不跟你計較這些了。
那什麼，我們還是進行下一個話題的好。
“你們打算怎麼辦？彆跟我說禁欲，我的本體絕對不容許你們施加禁製。”
“彆不識好歹，鶴曦施加到你那個分身身上的法術可不是真的為了禁欲，事實上，禁欲這一關用在那些閱曆不夠的純潔小天使身上就可以了，像我們這樣的完全沒必要。”
怎麼感覺這不是什麼好話的樣子。
葉然撇了撇嘴：“那你們是為了什麼？”
“自然是為了清除你身邊的隱患。”凱莎手指對著葉然點了兩下，“如果我和鶴曦讀取到的數據沒有錯誤，你隨身攜帶的超算並沒有賦予你最高權限。”
葉然豁的站起身來：“你們能幫我？”
“你可是我和鶴曦的男神，為什麼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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