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神聖凱莎完成了對它的解析，直接解開了空間之力對內裡液體的隔離。
禮物的包裝盒已經打開。
彥沒有收回手，藍色正方體碎裂時產生的空間波動她是第一接觸者，那股屬於宇宙法則層麵的力量讓她怦然心動。
神聖凱莎看了彥了一眼，沒有繼續進行解析，反而還示意了附近的其他天使，讓她們不要弄出動靜來。
過了大半刻鐘，等彥回複了正常，神聖凱莎才說：“過早的接觸高於自己層級的力量，對你來說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總之，我希望是好事。”
彥作為神聖雙翼之一，是凱莎最得力的助手，七千歲的彥比起五百歲的右翼炙心來，無論哪一方麵都要強出一籌。
當然，那隻是現在如此，再過幾百上千年的話就不好說了。
炙心如果不是潛力巨大，哪怕她是天使的另一位王——天基王鶴曦的弟子也不可能如此年輕就成為神聖右翼。
將目光重新落回到那未知的透明液體上麵，凱莎這一次解析了很久都沒有說話。
彥看得有些著急，忍不住出聲：“王？”
“這不是已知宇宙的東西。”凱莎臉上露出思索之色，“已知宇宙的規則下不會有這樣的產物，真要是有的話，早就被我發現了。”
看著自己手心處在凱莎的解析下正不停變換著形狀的液體，彥不解：“不屬於已知宇宙，那它來自哪裡？”
宇宙太大，有許多地方即使以天使文明的強大也不曾探知。
“它來自哪裡不重要。”
凱莎勾了勾手指，無形的力量牽引下，彥手心處的未知液體飄向凱莎。
“我隻需要知道它對天使之城足夠重要就行。”
說著，凱莎竟將那液體納入口中。
彥看得大驚：“王！”
凱莎麵色鎮定，看情形她是一點事情也沒有。她臉上甚至浮現出了戲謔之色：“哦？還有一道隱秘的編碼！”
原來凱莎飲下那液體是因為發現了它裡麵藏著東西，為了更好的解析它才那麼做。
於凱莎身前兩米處，空間如同被打破了平靜的水麵，泛起一圈又一圈藍色的漣漪。
一道空間門被打開。
從空間門的另一頭，凱莎看到了一個人類。
“神聖凱莎？”
透過空間門，葉然打量著對麵。
金色的長發隨意披散著，兩道劍也似的細眉讓人無端生出幾分壓迫感來。
目光炯炯有神，直刺人心。
她隨意掃你一眼，就讓你有暴露在烈日下，所有秘密被看光的錯覺。
攻氣十足的大女王。
想了想，葉然又加了諸如漂亮，美麗之類的字眼。
葉然在打量凱莎，凱莎也在打量著他。
“我在超神學院和杜卡奧他們的數據庫中看到過你，你也是超神學院的老師？新來的？以天使之城和超神學院合作的時候可沒你。”
“超神學院可不那麼認為。”葉然聳了聳肩，“嚴格來說，我是流浪瑞茲以某種方式自平行宇宙聘請來的臨時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