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誰?哥你該不會是上當了吧!”鬱子韜還是覺得不可信,喜當爹什麼的不是隻有電視裡才有嗎?
賀之樟把抽完的煙屁股按在煙灰缸裡,冷冷的斜了陸西爵一眼,後者立即笑著糾正,“現在沒有將來也是會有的,你阿樟哥哥身體這麼好……”
“我怎麼覺得這麼玄幻呢?”鬱子韜捂著額頭呻吟。
誰能想閃婚這種事會發生在賀之樟身上,這比外星人入侵地球聽上去還要不可思議好嗎?
鬱子韜喝了幾口酒終於冷靜下來,視線在兩人臉上來回巡視,“你們說的那個人該不會姓季吧!”
“bingo!”
噗,還真是她啊!
鬱子韜趕緊喝口酒壓壓驚,喝完又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她不是盛柏文的女人嗎?之前聽說他們要結婚了,阿樟不會是讓人騙了吧!”
陸西爵一聽這話就樂了,勾著他的脖子說:“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去去,我認真的。”鬱子韜掙紮著坐起來,“聽說季誌邦欠了銀行一大筆錢,她這個時候跟你結婚,擺明就是衝著你的身價來的!”
賀之樟嫌棄的看了鬱子韜一眼,心想要不是我身價擺在那裡,哪有機會把老婆騙到手?
陸西爵顯然跟他想一塊兒去了,嗤笑道:“行了彆瞎操心了,好好一隻小白兔就這麼掉進了狐狸嘴裡,你該擔心她才對。”
鬱子韜憤憤不平,嘴裡嘀咕著‘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陸西爵懶得理他,扭頭對賀之樟說:“什麼時候把人帶出來一起吃個飯。”
鬱子韜立馬不糾結了,支著腦袋在旁邊一
點一點,“要不就今天怎麼樣?我也好久沒去看賀伯了,順便過去住兩天。”
“今天不行。”賀之樟拒絕的很乾脆。
“為什麼不行!”鬱子韜不高興了,“阿樟你不能有了媳婦就不要兄弟了啊!你這樣花爺會不高興的。”
“滾蛋!”陸西爵表示這個鍋他不背。
鬱子韜心說你不去我自己去,我倒要看看這個狐狸精是怎麼把阿樟迷住的。
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眼珠子一轉,陸西爵就知道他在憋什麼壞主意,好心提醒道:“小姑娘前幾天出了點事,剛從醫院出來,你可彆去人家麵前討嫌。”
“出事?出什麼事?”鬱子韜心癢難耐,又不敢去招惹賀之樟,隻能抱著陸西爵的胳膊用力晃,“花爺,說嘛說嘛!”
“你小子是狗嗎?給老子撒手。”陸西爵強忍著把人暴揍一頓的衝動,把季南堇被綁架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鬱子韜聽完火冒三丈,‘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這些狗/操的玩意兒,天王老子借他的膽,連我們的人都敢動,不弄死他老子就不姓鬱。”
陸西爵聽他跟唱戲似的,忍著笑踢了一腳,“行了彆嗷嗷了,我跟阿樟都處理好了。”
鬱子韜眼睛紅了,是氣的。
隻見他兩手叉腰,一副祥林嫂的做派,“好啊你們,現在搞事情都不帶我了,到底還當不當我是兄弟?”
“再這麼多廢話,我就把你送到南非去挖礦。”
“……”
如果這話是陸西爵說的,鬱子韜肯定要卷起衣袖跟他大乾一場,可偏偏是賀之樟說的。
鬱子韜立馬就老實了,抿著唇坐在一邊,陸西爵掏了掏耳朵,總算清淨了。
兄弟倆喝了會兒酒,陸西爵問他,“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賀之樟沒說話,陸西爵有些意外,“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總不能一直不回家吧!”
至少今天不能回去。
賀之樟沉思片刻突然說:“h城那邊有個樓盤出了點問題,我打算過去看看,這邊你幫我看著點。”
陸西爵詫異的挑了挑眉,“阿樟,逃避可不是你的風格。”
賀之樟看了他一眼,卻沒有替自己解釋什麼。
季南堇忐忑不安的等到晚上,卻隻等來了賀之樟出差的消息。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是不想看見她嗎?
季南堇胡思亂想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時候,她終於有了決定。
賀伯知道年輕人喜歡睡懶覺,所以早上一般都不會去打擾,一直到十一點整點報時的時候,才上去叫少夫人起床。
“少夫人,該起來吃飯了。”賀伯麵帶微笑站在門口,等著迎接他的女主人下樓用餐,原本這種事應該讓下人做的,他卻非要自己來,可見是真心喜歡這個少夫人。
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季南堇的聲音,賀伯又喊了一遍,還是沒人應,他想起一早眼皮就在跳,擔心是出了什麼事,連忙推門進去。
臥室裡沒人,賀伯在梳妝台上發現了一封信,打開一看頓時臉色大變,掏出手機就給賀之樟打電話。
“少爺,不好了,少夫人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