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從電梯裡出來,翔子頂著一腦門子汗在前麵引路,最後停在一個豪華大包門口,“賀哥,就是這裡。”
包廂門口站著兩個人,穿著一身黑西裝,如果不是脖子和手背上紋著紋身,季南堇都要以為他們是正經人了。
“站住!”
韓五爺的手下攔住翔子,還很不客氣的推了他一下,態度非常不友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韓五爺的地盤也敢闖,你小子活膩了?”
翔子敢怒不敢言,扭頭去看賀之樟,“賀哥……”
賀之樟麵無表情的抬了下食指,翔子領會的退到一旁。
高雁飛早就等著這一刻,重重對了一下拳頭,嘴角的笑容有些邪佞,“敢跟我老板這麼說話,我看你們才是活膩了。”
包廂大門是被砸開的,韓五爺的
兩個手下鼻青臉腫的摔在地上,“五爺,對不起,我們攔不住……”
韓五爺罵了句‘廢物’,抬頭看向來人,“我當是誰,原來是賀總。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被按在桌子上的人看見賀之樟,激動的掙紮起來,“哥……”
這個人隻有在做錯事,或者受了委屈的時候,才會老老實實喊一聲‘哥’。
賀之樟冷哼一聲,視線緩緩掃過包廂,最後落在那個在抽雪茄的中年男人身上,語氣不冷不熱,“不請自來,還請韓五爺見諒。”
這話裡麵到底有幾分誠意,韓五爺心裡很清楚,“賀總說笑了,你能來韓某應該感到蓬蓽生輝才對,不趕時間的話坐下來喝一杯?”
賀之樟還真坐下了,旁邊的人一時沒反應過來,被韓五爺狠狠瞪了一眼,“愣著乾什麼?還不給賀總倒酒?”
那人連忙給賀之樟倒酒,後者端起酒杯,“阿韜不懂事,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韓五爺,我替他陪個罪。”
鬱子韜被人按著還不老實,嗷嗷叫著,“哥你彆喝,我什麼都沒做,我是被冤枉的!”
賀之樟的唇還沒碰到杯子,聽到這話就停住了,抬眸看著韓五爺,似乎在等他解釋。
韓五爺漫不經心的撩了一下眼皮,“早就聽過鬱總的風流韻事,沒想到膽子這麼大,玩女人玩到我頭上,人贓並獲。”
“去你m的人贓並獲!”鬱子韜氣急敗壞道,“老子根本沒碰過那女的,是她自己打電話給我,衣服也是她自己脫的,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季南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