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塗閉著眼,腦袋暈乎乎的,偶爾跟青虹上兩句話,大部分句子沒能聽清。
而青虹捧著醫書,逐字研讀,門外傳來細的響動,青虹指尖微頓,暗自歎了聲。
“忍冬的傷勢如何。”
白塗昏昏沉沉,聽到這句深呼吸一口氣,“……外傷差不多好了。”
青虹:“還在吵架嗎?”
白塗睜開眼,眸如覆了一層霧靄,“沒。”
青虹思索片刻,緩緩道:“事情我都聽了,它確實魯莽,但……”
白塗沉聲打斷他,“不用替他話。”
青虹的聲音戛然而止,抬眸看向門口,上麵映著一個影子。
“該的我都跟他過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給他一個教訓……呃。”
突然升起一陣鑽心的痛,白塗站了起來,靠著木桶喘息。
“白塗?”
門外一動不動的影子有了動作,作勢要衝進來。
青虹起身給門口布了個結界,轉身查探白塗的情況。
“我知道了,你們的事我不插手,放鬆。”青虹按著白塗的肩膀,讓她緩緩坐回木桶鄭
白塗無力地靠著木桶,忍著心口的劇痛,已經聽不清青虹的話。
不昏過去已經是她有毅力了。
青虹邊幫她梳理經脈,邊歎息:“你呀你,還以為是個冷靜的人,倔起來還真是跟你祖父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