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魯之地,桑海之濱,一座名傳七國的學府就矗立在此地。
小聖賢莊,乃是儒家教書育人的地方,亦是無數學子一心所渴求的聖地。每年都有著大量的讀書人想要拜入其中。
但小聖賢莊收錄學生的門檻卻很高,除了能力品行外,對於家室也有著一定的要求。
所以凡事能夠在此處學習的人,家中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貴。
一個容貌俊秀的青年男子,站在長廊之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片池塘,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想著一些事情。
他正是韓國相國張開地的孫子,張良。
在韓國滅亡之後,他就遵從祖父的意願,進入了小聖賢莊之中,並被一位儒家大佬收作了弟子。
此時的他身著淺藍色的衣衫,赫然一番儒生的打扮,雖然仍舊風度翩翩,但卻少了往日的一些意氣風發,多了份冷靜大度。
正在他出神之時,一道聲音卻自其身後響起。
“子房,又在想什麼呢?”
張良聞言回過神來,看到來者後露出溫和的笑容,微微拱手道:“見過師兄。”
來者也是一個青年,看上去年齡比張良略大一點。
穿著淺色的衣袍,衣著得體。搭配他那如沐春風的氣質,給人一種溫和而又不失沉穩的感覺。
後者臉上浮現出一抹和煦,開口道:“雖說儒家重禮,但你我師兄弟之間,在私下之時也不必如此客氣。”
張良將手放下,問道:“顏路師兄不是在天道學宮之中任教嗎?怎麼突然回到了小聖賢莊?”
顏路答道:“我這次回來是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剛巧大師兄馬上就要接任儒家掌門了,所以便多留幾日。”
聽到這話,張良心中微微驚訝:“哦,大師兄要成為儒家新任掌門?”
對於這件事,他如今還不知情。
顏路道:“我也是剛剛才從師叔那裡得到的消息,具體的通知估計很快就會傳出來。”
聞言,張良笑著說道:“大師兄一直以來兢兢業業,一絲不苟,於儒學一道有著獨到之處。而且在年輕一輩中,修為也是最高的。確實是儒家掌門的不二人選。”
他們口中的大師兄正是伏念,同時是儒家青年一輩最傑出的人才。
僅僅三十歲左右就已經成為超一流高手,而且其餘各方麵也都頗為出色。
就在這時,顏路再次問道:“方才見子房在此沉思,不知所為何事?”
張良道:“沒什麼,就是有些思念故土了。”
顏路微微點頭,關於對方的身份背景他也是知道的。
隨後說道:“韓國的滅亡的根源,還是在掌權者身上。如果不是自身出了問題,即便是麵臨強敵也不至於如此。”
“韓國的敗亡自有其緣由,師弟還是不必太過執著了。”
說著話,他抬手拍了拍前者的肩膀。
張良的神情有些失落,開口道:“我明白,多謝師兄關心。”
顏路接著道:“師叔正尋你呢,快些過去吧。”
“多謝師兄告知,既如此,良便先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