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的但她真瘋[快穿]》全本免費閱讀
宴會廳裡的氛圍氣氛著實讓人不喜,左右已經打斷了禮清歡和男主的相遇,薑梨果斷帶著人離開宴會廳。
偌大一個酒店,找一個方便她們聊天的房間再簡單不過。
“禮小姐請便。”
開了間房,薑梨直接把房卡丟到門櫃上,身上的氣勢肉眼可見地鬆去一些,不如方才那般淩厲。
禮清歡還記得自己對薑梨說過的話,乖乖任由她領著自己開房上樓。
不過,請便是什麼意思。
薑梨徑直走向屋內擺置在窗邊的沙發,垂眸一掃,禮清歡注意到她腳上穿著的高跟鞋,近10厘米高。
難怪一進門就直奔著沙發走去。
嘴角輕勾,禮清歡自覺發現剛剛在樓下還氣勢淩人替她找場子的另一麵,和冷淡的麵孔更是不同。
“薑小姐將我直接帶進你的房間,今晚的活動還需要我請便嗎?”
禮清歡今日穿的高跟鞋恰好,是便於她行動的高度,現在走起來半分也不影響。
細長的鞋跟踩著黑白格子的地毯,地毯毛絨,禮清歡走近時,腳步聲被完全收進。
脫離了剛剛的環境,甩開任務和腳上的負擔,薑梨這才有空來好好欣賞她麵前的禮清歡。
人美聲音也好聽。
和那張豔麗麵龐相互襯托的,是繞著彎鉤進心尖的嗓音,像是人們常說的狐狸精,笑著撫著就要將你的心掏走。
落在身上上下掃過的目光是無害的,沒有帶著一絲欲//望色彩。
對於自己的身材,禮清歡向來自信,並且——
不付出點什麼,又怎麼獲得成功呢?
禮清歡一步步朝著沙發上慵懶靠著的女人走去,她好似對自己完全放鬆了警惕,臉上的表情也是柔和的。
“停。”禮清歡乖乖聽話,止步於薑梨跟前。
此刻是薑梨坐在沙發,禮清歡居高臨下的姿勢。
抬起頭來,總是會被頭上過於明亮的頂燈閃得眯眼,薑梨直接指示著禮清歡往旁邊走些,替她掩住頭頂的光亮。
抬眼不再是灼亮過頭的光暈,薑梨臉上皺起的表情放鬆下來,對於禮清歡剛剛的話,手指晃晃。
“帶你進房間,就一定是有安排了嗎?”
禮清歡識趣地提出下一句,“那薑小姐對於我剛剛的建議有什麼看法呢?”
說著話時,禮清歡還乖巧替麵前的薑小姐擋著頭頂的光,雙手放在側邊,無論從哪裡來看都是相當乖的模樣。
唯有那張過分明豔,乃至勾人的臉龐將這份乖巧壓至消失。
奇妙的,薑梨第一次在一個人身上如此清晰感受到乖和戾的共存。
至於剛剛禮清歡的建議,薑梨其實並不想答應。
她之前隨便滑了幾條關於禮清歡的娛樂新聞。
當紅的小花,演技超群,靠著大學畢業後自建的個人工作室依舊在圈內混得風生水起,手上捏著幾個
爆款IP。
若是和禮清歡走的太近,薑梨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影響到她好不容易起家的事業。
男主那個偽君子若是知曉禮清歡和自己果真走近,關係非同一般,想來一定會去騷擾禮清歡。
這對把禮清歡剖出男女主世界線肯定是不利的。
所以,薑梨不準備答應禮清歡剛剛的要求。
但是,“薑梨”恰好需要禮清歡剛剛的建議。
“想當玩具,自然是要先展示一番的,禮小姐覺得擁有哪些素質呢?”
身子坐直,薑梨望著禮清歡,表情嚴謹,好似是平日在公司裡麵試自己的下屬一般。
方才柔和下來的麵頰再次繃緊,神色無情又冷淡,落在禮清歡身上的視線像是在看不經意傾下的水珠。
入眼即過。
有趣。
禮清歡覺得自己今晚看上的新獵物真的太有趣了。
脫下高跟鞋的薑梨像是卸去身上最厚重的盔甲,盔甲下的本來麵目,似乎是一隻狐假虎威的貓咪。
即使她麵上表情冷淡如泉,像是寡淡的白水般無聊,但禮清歡高高望著她,隻注意到那雙隨著呼吸微顫的長睫。
高傲的連抬眸都是仿佛是施舍。
“嗯?”
擱在裙擺上的手腕被人捏在掌心,薑梨被有些過高的溫度燙到,不樂意地擰眉看向蹲在她麵前的禮清歡。
本來筆直在她身前站著的人,此刻不由分說便蹲在她腳邊,甚至直接越禮抓過她的手。
薑梨抽了一下再次被抓緊,警告一般,“禮清歡。”
手腕被人捏在掌心束縛的滋味算不上好,尤其禮清歡的手上力氣大得出奇,一圈手腕被她圈住。
算不上生氣,但薑梨看著麵前俯首露出的發旋,敏銳察覺到一些微妙的氣氛,身子顫了一下。
若是她不出聲製止,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薑梨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覺。
喚在耳畔的名字,禮清歡自然是聽見了。
握在手中的手腕細瘦分明,隻抓在手上捏住,禮清歡便久違感知到施/暴/欲的浮現,舌尖舔過上唇。
喜歡完美,破壞完美,將這份美一點點破壞後用獨屬於自己的手段將它們留作紀念。
這就是——禮清歡的喜歡。
沉寂已久的潮水因著主人的心緒激蕩開始泛起波瀾,平靜的海麵吹過颯爽的風,烏雲傾過,風暴將來。
指尖完美貼合凸出的骨頭,薑梨聽見了禮清歡亂掉的呼吸聲,雜亂又沉重,此刻攥住自己手腕的這隻手竟是變成了她的浮木。
若是在這一刻鬆掉,下一刻緊繃的生命便就此走到儘頭。
薑梨皺眉,她是不介意被人當作浮木抓著的,但是這人是突然出了什麼事情?捏著她的手腕就開始激動地抖起來。
總不能是她手有毒吧。
“禮清歡。”
又喚了一聲。
跪在她身前
的發頂一顫,終於鬆開手上的力道。
轉瞬。
唰地抬起頭來。
一雙欲望偏執的黝黑眸子直勾勾地探過她膝蓋,借著握在她手腕的力道。
攥著她的手腕借力,更是要對她做些逾矩的事。
薑梨臉一偏,警告沉聲:“禮清歡!”
她可不準備今晚就和這看起來危險又像個瘋子的女人在酒店滾起來。
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若是今晚在這折了,之後再想和她脫去瓜葛,一點辦法都沒有。
沉下的話語像是厚重的棒槌,一棒子敲在禮清歡興奮活躍的神經,重重的一擊,將她砸得清醒。
禮清歡的臉龐已經越過膝蓋,拽著薑梨手腕的力道把人拖到自己麵前。
兩人今日都穿的是一襲低胸禮服。
薑梨自剛剛就想要抬腿開踹的小腿硬生生被頂在膝蓋上的一團軟肉阻擋,貼的很緊。
若是薑梨想要抬腿去踹禮清歡,毫無疑問,這位禮小姐的胸//部會被她的膝蓋自下而上蹭過,猶如泛舟一般淌過浪花。
薑梨不敢保證這一下會不會讓麵前這個女人因此而訛上自己,所以她選擇抖著眉頭,咬牙忍著手腕的麻痛。
但是,若是知道禮清歡在發覺自己沒有掙脫她的第一句話會說這個,薑梨發誓——
隻要不是把人直接踹廢,她一定會果斷把人踹開,狼心狗肺的家夥!
“薑小姐是在期待我親你嗎?”
看著禮清歡捏著她的手腕撐在她的膝蓋對著她說處這句話的模樣,笑得明豔又誘惑,胸前的軟肉和她貼得更緊。
一團雪白的浪花鬨騰翻湧,將深邃的、若隱若現的溝壑顯露於麵前。
她讓這人拽著當了半天的浮木,事後丟給她一句這樣的話。
薑梨冷臉睨了禮清歡一眼,“滾開。”
這次把手甩開的格外輕鬆,但是手腕周圍一圈的紅印赤/裸/裸地顯在兩人之間。
剛剛捏出的、還有些暗色的紅就這樣覆在一片雪白周圍,禮清歡眼也不眨地看著薑梨揉著手腕。
舌尖刮過一圈,禮清歡在思考。
若是她現在告訴薑梨讓她來舔一舔,把那些不完美的微紅變為相同的暗紅,薑梨會同意嗎。
當然,就依著薑梨冷冷看著她的視線,禮清歡想她是會拒絕的。
“嗯?”
眉頭一挑,薑梨看著被她嗬斥退開半點沒有生氣反而越發乾脆向她靠近的人,還想做什麼。
這一次不等禮清歡對她做出些什麼,薑梨先一步抵住她的肩膀止住她的行動。
薑梨皮笑肉不笑:“禮小姐,關於社交距離的保持,不需要我來教導吧。”
瞥了眼肩上的手腕,禮清歡笑著,麵不改色地把肩上的手腕抽了過來,對於薑梨說的社交距離視若無睹。
堂而皇之地向薑梨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