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臭丫頭,卻是如此無禮囂張,好…他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狂妄!
慕晚看著他憤怒的樣子,卻笑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家好徒兒幾次唬弄朕,還想謀害朕,犯下誅九族的大罪,朕不過小小懲戒一番,以示警告,老穀主就因為心疼徒兒,故意忽視她的惡行,還想跑來皇宮替她討回公道,如此行徑不是,是非不分,又是什麼?”
這話聽得在場的人心頭一顫,沒想到她都知道?
老穀主臉色微變,依舊不服氣的笑道,“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就是汙蔑蘭兒,再說了你先搶她未婚夫在前,蘭兒心裡委屈,一時氣不過,給你點教訓,你橫刀奪愛不對在先,又貴為女帝,還是蘭兒的好友,就不能擔待些?說來說去,不過都是你們皇室仗勢欺人,老夫心疼愛徒替她討回公道,有何不妥?”
慕晚眉目清冷,眸光淡淡掠過傅司,冷笑道,“證據?你要證據就不如回去問問你的好徒兒傅神醫吧!”
傅司:“……。”
“朕雖然能力不濟,但還是有眼睛可以看的,這京城之內,誰是人,誰是鬼,朕心裡十分清楚,你們做過的事,彆以為毀滅證據,就覺得可以唬弄過去,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是吧,淑妃。”
司徒陌神情微僵,笑道,“皇上所言極是。”
大殿一時寂靜的落針可聞。
老穀主看著自家大徒弟,白眉微蹙,“怎麼回事?”
傅司卻暗歎不語。
他不說,老穀主心裡也就明白,蘭兒可能真是犯下了弑君之罪。
證據,恐怕是被傅兒毀了,為了保住蘭兒歌周府。
在場的人也沉默不語,的確如此,隻不過女帝拿出證據,心裡氣不過才多懲戒周若蘭。
可那也是周若蘭自己作死先招惹她的。
自己的好徒兒什麼心性,他做師傅的怎會不了解。
想到如此,便對女帝欺壓周若蘭的事,不再多言。
但一碼歸一碼,想讓他救她,那也得看他心情,現在他心情不爽,便不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