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敦見狀,囂張說道:“這是自然,我阿瑪已經跟我說了,他們兩位對於咱們兩家的聯姻非常看好,不日就會有人再次去烏拉那拉府上提親。”
馬車內純敏緊咬著牙冠。
寶珠看著純敏,心中一痛,升起一絲憐憫,皇太子雖然下場慘淡,可上半生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若是太子真的插手其中,阿瑪還不在京城,隻怕府上真得的……
寶珠拉過純敏的手,安撫道:“沒事的。”
胤隱約猜到其中幾分因果關心,心中不愉,在眾人楞楞的眼神中,衝了出去。
“怎麼,一個狗奴才,還敢在這裡放肆!”胤冷著臉。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咒罵我們爺。”不等阿克敦說話,羅成率先開口道。
“放肆,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可是九皇子殿下,”小太監朝著胤拱了拱手,大聲的說道。
羅成一聽,嚇得渾身哆哩哆嗦癱倒在地上。
阿克敦仔細一看,仿佛有些印象,連忙朝著胤行禮:“臣赫舍裡阿克敦見過九皇子殿下。”
“赫舍裡好大的威風啊,不知道還以為這滿清不姓愛新覺羅,改姓赫舍裡氏了!”胤丹鳳眼微微挑起,竟有幾分康熙帝的威嚴。
“臣不敢!”阿克敦咬著牙磕頭說道。
“是嗎?”胤聲音由低到高:“若不是今日所見九爺我都不敢相信,這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敢強搶民女,
嘴巴一張一合,就扯上太子和索額圖,也不怕折了你們的福分,怎麼滿清選秀的規矩你們忘記了,
還是說您們仗著太子連皇阿瑪都不放在眼裡,連滿清皇朝的規矩都不放在眼裡了!”
胤說的每一句話都仿佛打在他們心底。
“臣不敢!”阿克敦平常仗著太子和索額圖狐假虎威可是真見到任何皇子他也就嚇得屁滾尿流。
畢竟他自己清楚自個什麼身份,九阿哥的生母是皇上的寵妃,身後還站著郭絡羅氏一族。
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五阿哥胤祺則是皇太後親手撫養長大的,這身份背景就算是索額圖親自上陣也不敢得罪。
畢竟皇太子,還隻是太子不是皇上。
“知道就好,爺不可不想因為你破壞太子殿下的名譽。”胤甩袖子上了馬車。
一言一行絲毫沒有提及純敏,卻讓阿克敦不敢再有反駁。
待馬車走遠後,阿克敦麵色猙獰的說:“走,去找富存,這烏拉那拉府上的車怎麼會有皇子在,我看富存是不想活,竟然敢騙到我頭上。”
胤雖然沒說,但一男一女坐在一輛車上,沒有內幕和事情?阿克敦怎麼也不信。
若不是富存花言巧語,他怎麼敢設計烏拉那拉純敏,想著自己和皇子搶女人。
阿克敦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被念的純敏也則是在馬車內朝著胤道謝。
胤推脫小事一樁,倒是寶珠在一旁將此事說了個遍,不過著重說清楚對方想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一聽,不說胤,胤都氣憤不已,連連保證要給純敏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