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阿瑪讓純敏跟我參加一屆選秀還有我什麼事情啊?”寶珠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這個。
富存將阿克敦事情簡單訴說一遍。
“春桃會武藝,阿瑪真是偏心,同樣是子女,嫡出就是掌中寶,庶出就是狗尾巴草嗎?”寶珠握著拳頭,眼神中充斥著不滿。
“這樣,你讓阿克頓這麼做……”寶珠想出來一個無比惡毒的計劃。
富存一聽,覺得這個計劃確實很不錯。
可是作為寶珠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富存都沒有這麼惡毒。
看著寶珠的眼神逐漸警惕起來。
“你看我做什麼?”寶珠不滿的說道,“你要是不樂意就算了,反正你願意一輩子窩窩囊囊的,我也不在乎。”
富存最討厭彆人說她窩窩囊囊,廢物!
“行,你不去我去!”寶珠看他不上套,摔著袖子說道。
“去,為什麼不去!嗬嗬……”富存笑得陰森,仿佛是等待獵物上鉤的毒蛇。
寶珠身體從腳底湧上一陣寒流,攏了攏身上的衣服,轉身離開此地。
富存果然又去找阿克敦,千言萬語的誘惑,加上付出許多代價,才讓他答應下這個計劃。
第二日阿克敦離開寺廟,四阿哥也被宮內的人召喚回去。
純敏則是繼續跟著愛新覺羅玉珍吃齋念佛,祈求大清得勝,祈求費揚古早日歸來。
“純敏,沒想你還在啊?”鈕祜祿淩薇從佛堂拐角走了出去,見到潛心向佛的烏拉那拉純敏,親昵的問候道。
“沒曾想會在這裡遇見淩薇姐姐,”純敏嬌柔的臉龐瞬間露出一抹笑容。
前幾日純敏就知曉鈕祜祿淩薇也在寺廟。
隻是兩人可是有著恩怨在身這一刻,純敏自然不會主動上前與對方拉交情。
雖然從宮中歸家後,鈕祜祿淩薇兩巴掌不知為何又想化乾戈為玉帛,真有意思
不過此時鈕祜祿淩薇一點不想見到純敏。
若是她才到自己為了四阿哥來就不好了。
自從鈕祜祿法喀意外去世,她就不能保證自己能pk過純敏。
鈕祜祿載哲是個沒有實權的二等公,根本抵不過手握重兵的烏拉那拉費揚古。
現在四阿哥看起來對她有些感情,但權勢麵前誰能保證胤會選擇什麼?
鈕祜祿淩薇穿越前不足20歲,也知曉男人為權錢會拋妻棄子的不在少數,何況他們之間感情還是很淡泊。
有多少開著法拉利的男人,會愛上餐廳服務員?
不是童話故事,誰能保證那微乎其微的奇跡降臨在自己腦袋上。
偏偏鈕祜祿淩薇從穿越起,就開始算計烏拉那拉純敏,可是每次都被她躲過去。
想著鈕祜祿淩薇心中想起一個注意。
那個阿克敦可以利用一下。
想著,鈕祜祿淩薇牽引著她走到大殿門口,人眾密集的地方。
開口說:“前幾日看到妹妹被一位公子英雄救美,若是你倆有意,到可成就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