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不光是把光膀子的男人踹地懵逼了,就連在場的圍觀群眾也是被嚇得不輕。
更多的指責聲不滿地從四麵八方湧來,各種不堪的話全部傳入陳昊的耳朵裡。
“擦,這個傻逼到底想乾嘛?我真是看不下去了!”
“我們一起上去把他揍一頓吧,真是看不慣這些強行裝逼的年輕人!”
“一個廢狗也敢站出來砸場子,真是長了嘰霸就以為自己無敵了!”
“趕緊滾開吧,不然我們就要報警了!”
“都讓讓,我是精神病院的院長,我們需要這樣的病人!”
麵對眾人的指責,陳昊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顧邊上光膀子男人同夥的阻攔,陳昊徑直走到散架的桌子前麵,彎腰,從地上撿起剛才被光膀子男人拿來表演吞劍的道具。
劍身依舊無比地鋒利,陳昊隨手從地上撿起來的時候,仿佛還能看到從劍身周圍散發出來的凜冽的寒氣。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這的確可以以假亂真。
畢竟,剛才光膀子男人的表演的確蒙混騙過了所有人的眼睛,甚至在夏倩親自檢查這把劍的時候,也沒有找出來任何的破綻。
陳昊半眯縫著眼睛,雙目緊緊地盯著劍身的時候,嘴角淡淡勾起。
夏倩看到陳昊嘴角勾起的詭異的笑,心中忽然騰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陳昊,你想乾嘛?”夏倩抬起手按在了陳昊的肩膀上。
圍觀的眾人看到陳昊的動作,心裡也表示又好奇又可笑。
“這小子現在拿把劍又想乾嘛?該不會是想自殺吧?”
“其實我一早就看出來這人的腦子有點問題了,大家不用理他。”
“估計是想裝逼,覺得這玩意兒他也玩得起來,一會他裝逼失敗之後,誰都不要給他打救護車。”
“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彆多!”
光膀子的男人已經吃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看到陳昊手裡拿著劍,冷笑著說道:“小子,你想乾嘛?我告訴你,老子剛才表演的是真技術,我師父教的,一般人是學不會的,你要是想玩,恐怕會立刻沒命!”
“是麼?”聽到光膀子男人的話,陳昊好笑地扭頭看他。
光膀子男人料定陳昊是肯定不知道這把劍裡麵的機關的,所以放心地雙手叉腰,得意地點頭:“沒錯!你要是也能玩得起來,我就跪下叫你爸爸!”
話音剛落,在場眾人的情緒紛紛跟著激動起來。
這部分人本來就是來看熱鬨的,現在看到突然出現陳昊這麼一個挑事的人,雙方很明顯已經挑起火花,不少吃瓜群眾壓抑很久的心就跟著沸騰了。
這絕對是一處精彩的好戲,不少吃瓜群眾的臉上都帶著幸災樂禍的笑,看著陳昊,期待他接下來裝逼的表演。
“吞劍對我來說沒什麼難度。”
“嗬嗬。”光膀子男人在邊上不屑地笑了一聲。
陳昊沒有看他,目光直直地盯著周圍的人群,笑著說道:“我要給你們表演的,是割喉,很簡單,在場的有誰願意幫忙的,可以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