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挑眉看向這名西裝男人。
“病人是突發的心肌梗塞,現在不進行急救,情況會很危險。”
“你說的這麼有把握,你是醫生嗎?”吳忠冷冷地看著陳昊問道。
陳昊誠實地搖頭回答道:“我不是醫生。”
吳忠冷哼醫生,繼續問道:“那你有學醫的嗎?”
“也不是。”陳昊搖頭。
吳忠的臉頓時比包公還要黑:“哼,你既不是醫生,也不是學醫的,你有什麼資格說你可以救他?!”
被吳忠這麼一說,圍觀的人也紛紛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陳昊。
畢竟這年頭,就算是專業的醫生在醫治病人的過程中都頻頻出現失誤,更彆說陳昊連醫學方麵的知識都沒有學習過了。
跟個二百五似的突然站出來說要治病救人,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他的,畢竟這是關乎到生命的大事。
“這小子出門的時候沒有吃藥吧?”
“什麼逼都可以裝,但是唯獨關乎到人的生命安全的逼,還是不要裝得好!”
“踏馬的,以為是在玩過家家啊?”
“這小子要是真的會救人,我就把口袋裡的水泥都吞下去!”
“口袋裡藏水泥?兄弟,莫非你也是家族的人?”
圍觀的群眾不屑地發出紛紛的議論。
在這片不屑的議論聲中,陳昊始終麵色淡定,看著吳忠冷冷地說道:“現在不急救,他會很危險!”
“那也不需要你管!”
吳忠從鼻孔裡哼出一股氣體,冷哼道:“小子,我告訴你,現在躺在地上的這人,他的身份不簡單,不是你隨便就能碰的,不然,出任何差錯,你就算搭上命都賠不起!”
聽到吳忠的話,陳昊心說我當然知道這個人不簡單。
華夏銀行的行長,這身份能簡單麼?
此刻的賈金聰,情況比之前看起來更要糟糕。
他的身體已經因為痛苦,在地上蜷縮成了一顆蝦球,慘白的麵色就像是在上麵塗了一層石灰似的,看不到絲毫的血氣。
身體抽搐的現象比之前更加嚴重,一咳嗽,吐出來的痰裡還帶著汙濁的血絲。
而雖然吳忠已經撥打了救護車,但是救護車卻遲遲沒有出現。
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堵車是非常正常的,就算彆的車輛都會給救護車讓道,但對於車速還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如果再不對賈金聰進行救治的話,他可能真的有生命危險了。
想到這裡,陳昊忍著耐心繼續對吳忠說道:“相信我,讓我試試。”
吳忠卻依舊沒有擺出好臉色:“讓你滾你是不是聽不見?關乎到生命的事情,誰敢讓你試一試?”
聽到從吳忠的口裡說出來“滾”這個字的時候,陳昊攥緊拳頭,顯然有些忍不了了。
踏馬的,要不是這是係統布置的任務,他現在肯定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麻痹的,真以為老子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