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琛這口氣還沒有鬆完,隻聽到“嘭”一聲,一陣重物撞擊玻璃的聲音響起。
他嚇得連忙轉過頭,看到陳昊竟然跟在拍電視劇似的飛身而起,一腳朝著路虎車的前擋風玻璃踹了過去。
緊接著,“嘩啦”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無數碎裂的玻璃渣子跟雪花似的,洋洋灑灑飛濺開來。
“臥槽。”呂琛忍不住嚇得爆出一句粗口。
踏馬的這輛路虎是標準的進口車呀,老板在買下它的時候,呂琛是跟著一塊過去的。
當時,他非常清楚地記得,老板還讓店裡的人做過實驗,用榔頭敲過每一扇玻璃車窗,確定不管怎麼敲擊,車窗都沒有發生碎裂。
可見,裝在這輛路虎車上的玻璃非常地結實。
但現在,呂琛看到陳昊竟然一腳就把前擋風玻璃上的窗戶給整塊踹了下來,這踏馬的腳上的力氣得有多大才踹得動呀?
“嘶——”不光是呂琛,邊上圍觀的群眾看到這驚人的一幕,也都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踏馬的不是在做夢吧,怎麼可能有人這麼牛逼,能直接把擋風玻璃給踹下來的,畢竟連我都做不到呀。”
“我就說買車不要買路虎,質量差地一逼,還不如我那輛二手的五菱宏光呢。”
“我擦,老子剛買的手抓餅,裡脊上麵竟然飛進了好幾塊玻璃渣子,我能不能繼續吃了啊?在線等,急。”
“少年,我看你骨骼清奇,資質過人,不如拜我為師,我教你獨門秘笈——馭房術。”
“咱們華夏的足球終於有救了。”
紅衣女人看到陳昊直接把前擋風玻璃都給踹壞了,心裡那是痛得在滴血呀。
她走到陳昊的麵前,氣衝衝地罵道:“喂,窮酸的,你乾嘛又踹爛我的車窗玻璃?”
陳昊斜靠在車門邊上,理所當然地說道:“光是保險杠和引擎蓋撞壞不用十萬修理費,反正你都要我賠十萬了,我踹你塊玻璃,就當是做暖身運動了。”
“你……”
紅衣女人聽到陳昊的話之後,那是差點沒被當場氣死呀。
把擋風玻璃都給踹壞了,還輕飄飄地說隻是做個暖身運動,那要是再做個伸展運動,整輛車不都得跟著報廢呀?
紅衣女人剛在心裡這麼想著,又聽到“嘭”一聲劇烈的撞擊聲響起,一回頭,陳昊已經一拳頭把副駕駛座邊上的車門都給嚴重打變形了。
靠近車窗下方的車門深深地陷進去一塊,比陳昊的拳頭還要大上一圈。
如果湊近看的話,還能看到車窗上已經出現好幾條細小的裂痕,每一條都有小指長短,跟蜘蛛網似的結在一塊。
“你你你……”紅衣女人氣得臉色慘白,這回,就算是不擦粉底,她的臉也夠白了。
陳昊裝作遺憾地歎了口氣,然後笑著安慰道:“我說太平太後,我看你穿得挺氣派的,你肯定有個很有錢的老公吧?”
“那是當然,我老公的錢多到這輩子都花不完。”紅衣女人得意地說道。
“對嘛,我就說,看你這貴婦樣就跟我們普通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