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扔掉手,去摸少女健康彈潤的臀:“你不是說做奴做婢都行麼?願意伺候老爺我嗎?”
招財臉通通紅,一半是羞,一半是激動。
鳳凰枝伸來地太快,以至於她說不出話,隻能忙不迭的點頭,更彆說問問爹娘弟弟在何處了。
清晨,三姨娘不情願地打開房門,對外頭的婢子道:“老爺有話,明兒要納八姨娘,你去叫管家準備著。”
石愛蓮是不想起,招財雖然平平無奇,可是卻又股子鄉下姑娘特有的味道,叫他倍感踏實,欲罷不能。
但是他惦記著搜索欽差夫人的兵士就快回來了,兼著星夜焚屍的管家應該也了事了,忍痛割愛,套了件衣裳,往外頭來。
管家果然候著:“大人,都處理完了。一共八具屍首,都燒完倒到外頭河裡去了。”
石愛蓮點點頭:“好。盧管事回來沒?”
“回來了,就在廳裡等著您回話呢。”
那盧管事正是跟著石愛蓮把阿芙逼得墜江的下屬,如今見郡守過來,笑容滿麵的起身:“恭喜郡守了。”
石愛蓮隨意一坐:“怎麼樣了?”
“回大人的話,咱們到處都找了,欽差夫人已叫狼啃的不像樣,就沒拿回來給您看。也算是天葬了吧。有一股往汴州方向去的匪徒,我已叫底下人給您押送過來了,還有一股往西邊去了,屬下估摸著是往河東裴家去,已派人去攔截了,您放心,不出幾天定有著落。”
石愛蓮問:“欽差夫人的首飾衣服,狼不能吃了吧?你帶回來了嗎?”
盧管事一窒,本能地接著編瞎話:“衣服已著實成了幾片碎布,咱們兄弟就沒撿起。欽差夫人倒是不曾戴首飾,許是逃跑路上掉了,也未可知。”
石愛蓮從袖中掏出一支玉簪,正是當時阿芙與彥先買通城衛用的,被他派人查獲:“是啊,她把這發簪給了城門一個百夫長了。賞你吧。”
說著慢悠悠起身,往後院踱去了,飄來一句:“你擬個公文吧,跟朝廷那邊彙報彙報。”
盧管事握著玉簪冷汗嘩嘩而下。
他真是蠢死了,竟然忘了買幾件婦人首飾交差。要不是這挨千刀的欽差夫人剛好把這個倒黴簪子給了城衛,還叫郡守知道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定定神,趕快回書房擬稿。
叔裕一行出城門時雖各自尋路,但後來大約分了三個方向:直接往汴州去的,如今已被盧管事一網打儘,化作骨灰融入大江大河;叔裕阿芙這一股迂回的,不知死活;還有一股除了城就馬不停蹄往西南跑,成功逃脫。
這裡頭就有顧舒爾和顧彥先。
老兵都跟顧彥先一起打過匈奴,知道這小子看著麵嫩,其實有兩把刷子,都聽他的。
唯獨顧舒爾,一向看這位庶兄不順眼,再加上帶著舅母出城惹來這一通麻煩的都是他,自然沒有好臉色。
顧彥先也懶得理她,雖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但也隻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自己活命的同時幫她一把,也就僅此而已了。
這會兒他們宿在山洞裡,吃著打來的野驢肉。
顧舒爾在的時候這群大男人總是有些拘束,她也察覺到了,便推說吃飽了,獨自去洞裡歇息。
果然,外頭的笑聲就密集了起來。
顧彥先性子沉,說話也少,可是說的都是精華,引得眾人忍不住叫絕,給這場緊張的逃亡添了不少樂趣。
吃差不多了,彥先道:“各位老兄,弟弟有個建議。”
“老弟你說。”一彪悍的大漢一邊大快朵頤一邊道。
“咱們彆去河東了。我想,那個石郡守定然會在咱們必經的路上堵截。咱們拋頭顱灑熱血不要緊,但是若是不能成功把消息報給裴家請人來助,舅父那便可就危險了。”
另一人遲疑道:“咱們個個武功卓絕,難道還怕石郡守設的關卡?之前周大哥就吩咐過,叫咱們想法兒來河東裴家叫人,這...”
彥先耐心道:“哥哥,咱們自然都能以一當十,但是萬一他石郡守下了血本,派出個成百上千,咱們可怎麼辦呢?以弟弟所見,還是求穩最好。”
彪悍大漢道:“老弟,那你說,咱們不去裴家叫人,還能去哪?難道再往回繞,去汴州找王巡撫麼?那也太慢了吧?”
顧彥先微笑道:“去瀘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