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嘴:“為什麼不行?”
晗儼然一副家主的樣子,拒絕道:“我不喜歡。”
本來以為他在酒樓惡整店小二,是看在小碗麵子上的。但他似乎還沒有徹底接受小碗啊。
他從屋中抱出一捆草席,掛在木棚上,這倒像個簡易涼亭了。
反正現在春天,氣溫不低,隻住一晚也不至於吹寒風生病,倒可以勉強睡在其中。
“明天早晨去集市找個木匠來,讓他給你再搭個屋子。”臨睡前,我突然想到這句囑咐,披頭散發地從木屋裡出來,來到木棚邊。
小碗已經在木棚歇下,見到我後連忙爬起來:“多幾天也沒關係,小碗吃得起苦,主子快去休息吧。”
我打著哈欠回屋。
夜深了,月亮掛得老高。
我瞅著月亮,睡意朦朧:“你說,詔令到底在哪兒呢?”
晗正在試圖睡覺,見到我東想西想,伸手將我抓到他懷裡,呢喃著:“你心中有詔令,相信自己,詔令就會存在。”
“這個解釋真是一天一個樣啊。”我有些無奈。
“在找到它之前,一切都有可能,但都是空談。快睡吧。”他閉上眼睛。
他抱著我,我抱著狗。
一夜安眠。
第二天眼睛還沒睜開,就聽見屋外傳來吵鬨的狗叫聲、驢叫聲和雞叫聲。
推薦都市大神老施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