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我白了他一眼,“我清楚地記得你當時問我,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想做出不害人性命的樣子。我正是選擇了自己的原則,才會答應和你演戲。你明明知道跟你這個醜樂師睡一夜,我會遭受什麼流言蜚語!”
晗說:“再多的流言都抵不過你試圖‘獨善其身’。你不過是鸞雨精心豢養的女孩,以為背得出兵法治國策略,擁有什錦傳授的新穎政見就可以回到皇位上成為優秀的帝王……但無論是治國策略,還是你行為處事本身,隻要離開彆人的輔佐,都一無是處。你口口聲聲說為了你母皇想回宮,但你都做了什麼?!”
他語氣嚴厲極了,我氣得紅了眼眶,反問:“我本來就軟弱無能,沒有彆人,隻有公主這一個身份,我又能做什麼?!隻憑著縹緲的線索,你要我如何去尋找這鬼詔令?!”
出宮後,從抑鬱狀態,到悠閒隱居生活,再逐漸恢複昔日的雄心壯誌。我以為我做的夠多了,竟還是讓晗失望。
他說的很對,這個虛假的身份已經隨著鸞朝覆滅,隻靠我一個人本就無力回天。如果不是他用伎倆從鸞露手中搶下皇位,我現在恐怕還在宮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抱歉,你現在隻是前朝公主,甚至隻是一個淪落青樓的舞女。”晗起身,就要離開。
“站住!”我站起來,臨時想了個留下他的理由,“舞還沒跳完。”
如果柳賈是為了考驗我,我必須完成這支舞,在賭約中勝利。
“你自己反省吧。你冷落我的時候,我和信子的心情完全一樣。”晗站在練舞房的門口,薄情地說,“至於第三段,你隻用想象一下如果賭約輸了,我在柳賈的幫助下進攻晏居皇城,而你一個人在青樓跳舞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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