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舞,晗將我送到柳賈房門口便離開了。
我疲憊至極,幾乎是閉著眼睛摸到床上的。
“唔……”
我好像摸到柳老板了。
“你這孩子……”柳賈被我吵醒了,睜開眼。
“對不起……”我道歉,閉著眼睛一頭鑽入被窩,連衣服都沒有脫。
柳賈輕聲責備我:“哎呀,衣服都不換,那練舞房樓多臟啊。”
“呼呼……”
我睡得死沉死沉的。
一覺睡到日曬三竿,我覺得胳膊酸軟極了,這是過度練舞導致的。正想下床,發現身上的外衣被脫了,隻留下一條褻衣。
這條褻衣還是我從宮中帶出來的。
呀!
我瞬間驚醒,模糊地想起昨天晚上不小心把柳老板給弄醒了。
我又惶恐地摸著自己的褻衣。
幸好,這條絲質褻衣雖然做工精細,但上麵沒有任何與宮廷有關的痕跡。我以前隻是公主,並不會像皇太女那樣,在所有衣服上繡上凰鳥的圖案。如果這條是皇姐的褻衣,那肯定就已經露餡了。
不過……
真是不明白這個柳賈到底在想什麼……
給我三天時間來完成賭約,我為了練舞,必然隻能在舞台上無人的時候才能練習。淩晨才回到房間,她又睡得很淺,我肯定會吵到她啊……
既然我每天都會打擾到她,她為什麼不再安排一個房間,非要跟我睡在一起呢?
她想觀察我這樣的理由也並不成立。我不是在練舞房就是在大堂裡觀察客人,她哪裡能在房間裡觀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