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落難公主,是前朝公主,被賣到青樓裡做雜役。如果你若放棄公主身份,安心當個平民,就要徹底接受這個身份。”
我委屈巴巴。
他繼續在我耳邊煽風點火,輕聲說:“你應該見過知月兒暴打那個侍桌丫頭,可沒人為她說話。”
我雙手環抱著他,側頭任由他在我的頸項上落下一個個吻,倔強頂嘴:“我自然不會活得像她一樣憋屈。”
他又問:“元寶他娘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一個人帶孩子,又要將賺的錢都貼給賭博的夫婿?”
我搖頭:“我也不會像她那樣。我已遇見你,那些凡夫俗子怎會入我的眼?”
他說:“如果我回宮,你留在江湖之中,你就一直孤身一人?”
我被他逼問至此,又想到將和他分開,忍不住抽泣:“從一而終,此生不渝。你曾對我這樣說,我也對你發過誓。就算我們分開,我也不會愛上其他人啊。”
他伏在我身上,輕輕推進,柔聲問:“那如果我退隱江湖,你是不是會跟我離開?”
我被他撩撥得yu火纏身,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思考著,然後說:“你總在告訴我民間的不好,可我何時說過我會一直留在民間?”
他垂眼看我,突然停下,眉眼含笑:“你之前說回宮會死,所以打算留在民間。”
我不滿他突然停下,怒喝:“都這時候了,誰記得剛才說過什麼?!”然後一個翻身,將他摁在身下。
……
他為了偽裝恢複記憶,並未對我做不可描述的事,如此禁欲了好多天,這會兒如同乾柴烈火一樣激烈。
我和他相互折騰,骨頭都快散架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卻迷迷糊糊地被他抱起來,坐到馬上。
疼……
我睜眼,不滿地看著他:“去哪兒?”
他也困得米糊:“回浣翠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