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粥很快煮好,這大米不算很精良,本來就有一點泛黃。兩碗粥再加上嫩黃色的帕子,如此一對比,久置的那一碗的顏色著實有些深。
“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木薯突然想起,“我之所以會留下一碗,就是覺得這米怪怪的……”
祭司風影嫌棄自己徒兒的慢性子:“到底怪在哪兒?你說清楚。”
“我們平時吃的大米,都是山頭那片穀子地裡種出來的。可布施的大米是米商和農戶們捐助的。我當時隻覺得和我們自己種的味道不太一樣,格外香甜,就順手留了一碗,沒想到……”
也就是說,這兩碗粥所用的大米不一樣。
晗用手指從兩碗各沾了一點,嘗了嘗。
我問:“你就不怕拉肚子麼?”
“才這麼點,不怕。”他品嘗後,點頭,“味道是有些不同。”
“是嗎?”我也學著晗的樣子,沾著兩碗粥分彆嘗了嘗。
一碗是甜粥,一碗是淡的,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同啊。
再嘗了嘗。
那碗甜粥還有一股清香呢,味道也很好。
再嘗了嘗……
還是沒有不同啊……
再……
“姐姐……”晗攔住我,神色複雜,“你想拉肚子嗎?”
“……”
我放棄辨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