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慘叫起來。
這種私刑果然符合鸞露的風格,色氣滿滿,令人難以啟齒。如果在平時,我或許能將之視為粗俗的惡作劇,但對於此時的我來說,這實在是血腥和殘暴的刑罰。
鸞露不顧我的慘叫,說著泄憤的話。
“可是後來,我卻發現,他竟然不肯碰我。我真是太可憐了,連我自己都同情我自己……我可是南朝的新皇後啊,怎麼可以,沒有帝王的寵幸呢?妹妹,你說是不是……”
她將晗對她的冷落,她的不能生育,母皇對她的仇恨,一切的一切,全部都算在了我的頭上……
“皇姐……你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忍著持續的疼痛,哀求她停手。
“皇家,哪裡有親人?”皇姐笑了起來,傾下身體,在我耳邊說:“母皇已經去了,可你還在。你也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那麼……她的仇恨,當然要算在你的身上。”
她想要將我踩在腳底,所以才會來淩辱我。
她要我不如她。
疼痛,五臟六腑都在疼痛。
按理說,我已經被破身,不該這麼疼的……為什麼……
我試圖掙紮,但掙紮不得。
鸞露卻覺得,我這是在故作清高,想假裝自己的清純。
“住手!鸞露,你在做什麼?!”什錦衝了進來,但鸞露的侍從卻將她攔住,不讓她接近。
鸞露麵不改色,將被子蓋上:“找我妹妹敘舊呀。春宵一刻,我卻獨守空房,好不寂寞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