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男人被你們奴役了數百年,還不許他們小心眼?”
“那些兔爺都對我阿諛奉承,偏偏你特立獨行,在床上竟然跟我談政略。真掃興!”鸞露不滿,伸手就要扯掉麵紗。
掀開,不就能看見了麼?
他可不想真的碰她。
晗將她按在床榻上,不讓她拿掉眼罩。
鸞露掙脫不得,質問:“你乾什麼?”
晗語調曖昧,假裝是在調情:“不讓你看我醜臉,你必須記住我美的樣子。”
鸞露:“哼,你倒是把那鬼印擦了。”
他在皇太女耳邊輕輕地說著,給出空泛的允諾:“下次,等四下無人的時候。”
要他上鸞露,這是不可能的。既然鸞露的眼睛被蒙上,那就好辦多了。
他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工具,將鸞露簡單糊弄了過去。而鸞露蒙著眼睛,如癡如醉,對此毫無察覺。
床帳外的暗衛顯然看見了一切。
晗回頭看他,露出挑釁笑容。
煞當然不會打斷鸞露和他的纏綿,但晗用這種手段糊弄鸞露,著實讓他覺得匪夷所思。他直勾勾地看著晗手中攪動的工具,麵色不善。
“對了……”晗俯身,在鸞霜耳邊輕輕地問,“你怎麼知道有新的傳位詔書?”
鸞露神色恍惚:“問這個做什麼?”
晗:“我怕我的人,誤傷了你的人。”
鸞露:“女官之中,我的人太多了。你即使誤傷,也不能將她們全滅……怎麼,才來晏居宮不久,你就有行動了麼?”
晗居高臨下,麵露邪魅笑容:“還在籌謀之中,自然不可說。”
……
知荇送我到宮門口就尿遁逃走了。
我提著籃子,心事重重地回到寢宮中,腦子裡還在算計著傳位詔書的藏匿之處。路過浴室,發現裡麵熱氣彌漫。
侍從正提著兩桶熱水往浴室走,見到我後,低頭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