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鐵青著臉,並沒有氣我說粗話,不夠優雅,卻說我不知道保護自己,一氣之下冷了我好幾天。
他冷我,我也冷他。
偶爾叫他來彈琴給我聽,他照例請安,彈琴,但卻不跟我說話。我便隻聽琴,也故意不說話。
我猜母皇應該很高興,反正知荇女官沒有再因為他而抽打我。
又過了數日,皇家隊伍終於到了晏居宮殿從。
前行的宮人們已經打掃好宮殿和院落,收拾好床鋪。
我躺在軟床上四肢大敞,一臉幸福。
知荇女官舉著雞毛撣子:“堂堂公主,怎可晝寢?即使你要小歇,怎可用這麼粗俗的睡姿?!要端莊,切莫喜形於色!”
我坐起來,勾唇,仿著晗的模樣邪魅微笑。
如果嘟嘴,或者不滿,就是流露情緒。
如果微笑,會讓人感覺不到怒意。
知荇女官很滿意,說要去看看母皇,讓我先休息一會兒。
我收回表情,扮了個鬼臉。
她這番調教悄無聲息,對外隻說我缺了貼身婢女,過來頂替一陣。但我確實在她的教育之中,逐漸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