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琴歎道:“其實這件事也未必是齊明和齊市長的錯,那齊天白為人太陰險,沒準是他一個人的主意。”
江采月和陸安郎都沒說話,戚南琴這話說的,怕是她自己都不信,彆人都道齊天白剛愎自用,但他們很清楚,他對齊市長的話可是言聽計從,若沒有齊市長的授意,齊天白可做不出這麼大的事情,真是為了讓他們不幫著齊明的他作對?其實是不想被他們奪了g城的管理權吧!這裡麵就算不是齊市長言明讓他害他們一家,至少也是說過什麼鼓動的話。那個小老頭彆看在外像個正人君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呢。
齊明的車子很快開到眼前,車子一停,齊明從車上跳下來,就往地上一跪,“陸哥,嫂子,這回是我們齊家對不住你們,父債子償,要殺要剮隻管衝著我來。”
陸安郎冷笑一聲,“齊明,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常言道:冤有頭、債有主,是誰想要燒死我們一家,我們自會找他去報仇,你大可不必如此。”
陸安郎的話不但沒讓齊明放下心,反而更擔心他們要找他爸媽的麻煩,齊明一個頭用力的磕在地上,“陸哥,嫂子,阿姨,這件事我知道是我們齊家做的不對,恩將仇報完全不配做個人,可父債子償,你們有什麼氣都衝著我來吧,我爸做出的錯事兒由我為承擔,你們就看在他老糊塗,又聽了齊天白那小人的讒言,就放過他這一回吧。”
江采月和陸安郎都不說話,隻看著齊明,但意思卻很明白,他們記仇了,父債子償什麼的壓根就不存在。
齊明跪了一會兒,見他們完全不為所動,捂著臉就哭開了,江采月道:“哭什麼哭?還是我們對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