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郎不放心江采月下去,江采月認為她比陸安郎更適合下去,夫妻倆正爭執著,就聽有人喝道:“誰在那邊?”
江采月心下一驚,隻當他們被發現了,拉著陸安郎就躲進空間裡,剛進空間就聽到外麵有人笑道:“是我,是我。”
江采月聽著聲音熟悉可不就是齊明那個叫齊天白的堂哥?果然他與霸占了彆墅又奪了齊市長權的這些人是一夥的。
聽到是齊天白的聲音,外麵那些人也降低了防備,至少是把槍收起來了,但語氣甚是鄙夷地道:“是你啊,我們頭兒不是不讓你過來嗎?你這大晚上過來可是安了什麼心?我可警告你,最好彆亂動歪心思,不然我們頭兒可不會饒了你,到時把你和你那位堂叔兩口子一起關起來。”
齊天白忙解釋,“馬哥誤會了,我能動什麼心思?就是想著我那堂叔當初對我也算是還好,不想他受苦,想來勸勸他早些把那些物資交給頭兒,到時頭兒把他放了,再給他安排個職務,雖沒有之前做市長時風光,好歹頭兒也不會虧待他不是。”
馬哥聽了‘嗤’的一聲,估計是心裡在恥笑齊天白的天真,但好歹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道:“我看勸還是免了,你那堂叔就像廁所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我們頭兒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人就是冥頑不靈,無非就是想要獨占那批物資,半點都不替g城的百姓著想,難為我們頭兒憂國憂民,還要被誤解。”
說完長長一歎,好像他們真做了天大的好事一般。
齊天白又陪了許多笑臉,好在那人是同意進去和他們的頭兒說一聲,很快出來就將齊天白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