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許泰平和玉香沒有再出去走走,而是隨著戚南琴一起回了英武侯府,再次坐回到廳裡,戚南琴問了不少許泰平這次去古戎國的經曆。
原本許泰平認為他這次去古戎國並沒有什麼值得說道,唯一記得最深的就是想玉香。盼著能快快地回來他就也是有夫人的人了。
可在戚南琴的詢問下,他再回想起這幾個月在古戎國的一樁樁一幕幕,確實很多讓他難忘的經曆,比如同災民一起重建家園,與蘇晨一起對抗那些古戎國遺留的殘餘兵馬……雖幾次出生入死、險象環生,如今想想都是他人生中難忘的經曆。
聽許泰平說起溫情一幕時戚南琴嘴角帶著欣慰的笑,在他說起危險之時又會一臉擔憂,仿佛是在替那時的許泰平擔憂,一片慈母之心更是讓許泰平動容,說到後麵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玉香輕輕拍著他的手以示安慰著,許泰平情緒漸漸平靜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當時的情形如今想想也曆曆在目,泰平失態了。”
戚南琴搖頭,“泰平所做之事都是為國為民,隻有真正將百姓放在心上才會如此感同身受,雖那些百姓都是古戎國的百姓,但如今古戎國已並為梁國版圖,那些百姓也是梁國的百姓了,對待他們自然也是要當成梁國百姓一般。”
許泰平望著戚南琴,半晌後起身,對戚南琴深深一理,“夫人所言甚是,泰平受教!”
戚南琴笑道:“怎麼還叫夫人?”
許泰平心中一喜,臉上也帶出急切地叫了聲:“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