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做的一些事情,早就該是在官府那裡立了案了,隻是因為英武侯府的關係,才一直被壓著。
雖然明日才是大年三十,但今日外麵時不時也會響起一兩聲鞭炮聲,江采月歎了一聲:怎麼說也是要過年了,若追究起來事關重大,誰也彆想過個好年,那就等過了年再說吧。
陸安郎回來時,江采月把事情同他說了一遍,陸安郎也皺眉,“這孩子幾年沒接觸,怎麼就壞成這樣?”
“誰知道呢,如這般殺人之事都能做得毫不手軟,我真不敢想像他這些年都做了多少壞事。”
“你也彆多想,待過了年我就讓賀炳仁去查他,這孩子打小心思就深沉,這些都不是你的錯,就是娘那裡還是先不要讓她知道,能瞞就瞞著吧,我怕她再把錯都攬到自己身上。”
江采月點頭,又搖頭,“娘應該是想開了,那孩子的壞並不是娘的錯,當年是人拋棄了和娘的母子之情,娘並沒做錯什麼。”
陸安郎嗯了聲,但顯然興致不高,對此事還是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