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泰平道:“不用上早朝,也不必去翰林院當值,隻與香兒在島上悠閒快樂卻也不錯。”
這樣悠閒快樂的日子一直到他們將蛇羹喝完,一道電閃雷鳴,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許泰平抱起剛剛又拾的柴,拉著玉香跑到不久處的亭子裡,隻是比起之前那處,亭子裡雖能擋得住雨,但因地勢較高,風也很大,隻有緊靠著背風的一麵才堪堪擋得住雨,想要生火卻難上加難。
玉香道:“乾脆就彆生火了,雖然下雨也不比昨晚更冷,我們靠得近一些也能取暖。”
許泰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靠得近一些,那要靠得多近?是要抱在一起取暖嗎?這可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慢慢朝玉香靠近,再靠近,眼看就能抱到心愛的女人,突然聽到涼亭外有人喊:“是許大人嗎?”
許泰平一愣,朝外麵望去,風大雨大看不大清楚外麵的人,但聽著聲音卻是昨天送他們過來的那個船夫。
若是他早來幾個時辰,許泰平或許還會高興,可此時眼看他就要抱到玉香,卻被他這一嗓子給破壞了,許泰平心裡那個氣,可當著玉香的麵又不好發作,隻能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玉香在聽到喊聲後便回應道:“正是,你是昨日的船工?”
那船夫便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兩把油紙傘,自己卻是頂著雨過來,一進涼亭就陪罪道:“昨日小的原本是在船裡等著大人和小姐的,隻是後來方小姐來了,說是她坐的船開走了,讓我送她回岸上,小的原本是不答應,可她帶著的人就要搶了小的的船,小的也沒辦法,想著把她送到對岸再回來。可誰知一到岸上方小姐就讓人把小的給捆了塞到船裡,還是剛剛小的的娘子見小的昨晚未歸,擔心小的來尋,才發現小的被捆在了船裡。害得大人和小姐在島上受苦,小的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