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蕪長公主與和王妃、齊王妃對視一眼,齊王妃道:“之前還沒進府之前,聽有吊唁離開的人都在說安王妃死得奇怪,昨兒還好好的人,怎麼能說沒就沒了?還有人說無意中看到安王妃的屍身,說是頭上好大一個血口子,遮蓋都遮蓋不住。”
和王妃也歎道:“要說起安王妃,兄長前陣子犯了事兒被砍,娘家也就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人,如今死的不明不白,卻連個能替她出頭的人都沒有。聽說世子因安王妃之死還和黃太嬪起了衝突,也不知得罪了黃太嬪,往後的日子還能不能過得下去。”
高少夫人驚訝道:“竟有這事兒?怎麼說也是個王妃,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也沒人來查查?”
“查什麼查啊,安王皇兄都沒有要過問的意思,何況安王皇兄一向以孝聞名,就算皇嫂真是黃太嬪害死的,安王皇兄還能讓她來償命?”
江采月道:“這些也都是旁人的傳言,卻不可儘信,若是冤枉了黃太嬪也是不好。”
平蕪長公主訝異地看向江采月,“一直就聽聞陸家舅母醫術驚人,若安王皇嫂真是死得冤枉,想必一看便知吧?”
江采月笑道:“看是看得出來,可我也不能跑到安王妃的靈堂去和人說要開棺驗屍吧?”
平蕪長公主就知道江采月並無插手此事的想法,畢竟她說的沒錯,她也不可能跑去給安王妃開棺驗屍,若是查到安王妃死的冤枉,江采月沒什麼好處若是什麼都查不出來安王想必也不會與她善罷乾休。
總之這件事對於江采月來說,吃力不討好,並不能如旁人一樣嘴皮子一動那麼輕鬆。
“我與陸夫人已吊唁過了,剛在後麵也用過飯了,就先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