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郎聞言悶笑著,“多半是被這些事情鬨的暈了,一時沒想起來。”
“什麼沒想起來?我看就是裝糊塗,不然你看他們請白大夫看病給不給錢。”
江采月也不是真想要他們給診費,就是給又能給多少?三文五文的她也不差那幾個,要多了人家還得覺得她獅子大開口。
隻是覺得往後若是人人都覺得請她去給看病理所當然地不用給錢,治好了還行,治不好了再挨埋怨,她這是圖什麼?而最關鍵的不是診費的問題,而是她被李建義看的很不爽,那眼神再想起來都讓她很不爽。
陸安郎道:“白大夫看診都收十文錢,藥錢是另算的,不過白大夫家的藥都是他自己采的,收的錢也不多,貴重的藥材他家裡都沒有,要用的話就要到城裡藥鋪去買。”
江采月道:“往後我再給人看病也收十文錢診費,就算頂不了茶水錢,也不能讓人覺得我就該白給人看病。看不順眼的就收二十文,要不搶了白大夫的生意,他吃啥?”
陸安郎知道江采月對白大夫有意見,其實這話裡也帶著怨氣。但聽江采月這話說的也有道理,雖然他一直都沒弄明白白大夫收的那點兒診費和藥錢夠乾嘛用的,但這也是一點收入不是?萬一村子裡的人都覺得找江采月看病不用錢,江采月累不說,白大夫那點收入沒了,靠什麼過日子?彆再因此結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