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五十七章(2 / 2)

這顆鬆柏牢記自己的本心,隻允許他一人在心間鐫刻,留下痕跡。

……

飯後,黎覺打算把爾爾接回去。他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醫生也說可以再次與寵物接觸。

似乎是好久不見黎覺,爾爾一直圍著他打轉,時不時還叫幾聲。他抱起爾爾,側目看向身旁的沈清月:“這段時間麻煩了。”

沈清月搖搖頭,“它很可愛,我和你爸爸也打算養一隻。”

黎覺和鬱鬆銘又坐了會便回家。剛進門沒一會兒,沈餘被司機接了回來。

他們學校念在過節的份上,放了三天假,剛好也能讓學生們回去調整狀態,也讓沈餘在緊張的高三複習生涯中,得到一點喘/息。

黎覺將狗糧放在盤子裡,又順了順爾爾的毛,朝著沙發上的沈餘走去。對方看上去被學習折磨的不輕,整個人也消瘦許多,帶有嬰兒肥的下巴都尖了。

沈餘坐在那裡,神情懨懨的,看上去有點鬱悶又像是在生悶氣,與他平日的狀態完全不符。

秉承著合理開導高考生心理的黎覺走到他身邊,將剛煮好的元宵遞給對方,挨著他坐下:“學習上有困難?”

沈餘搖搖頭,往嘴裡塞了一個元宵。半晌,他側身看向黎覺,向對方吐槽著自己在學校遇到的大無語事件:“我被表白了。”

黎覺點點頭,一臉淡定,“然後呢?”他看上去絲毫不意外,畢竟沈餘的外在條件就放在那裡,人帥性格好。被表白很正常。

“我拒絕了她,我說現在當然是要以學習為重。結果你猜怎麼著?”沈餘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覺得愈發離譜:“她古怪的看了我幾眼,跟我道歉說她表白錯人了。”

黎覺吃元宵的動作一頓,唇角抽了抽。這種事情確實對青春期的少年打擊很大。

“不僅如此,我最近吃飯還吃到蛋白質,課間跑步腿抽筋。”說道最後,沈餘歎了口氣,“你說我最近運氣是不是極差?”

確實有點。

正當黎覺想安慰對方的時候,就聽到沈餘低聲喃語:“還真就跟星座運勢說的一模一樣。”

黎覺眨眨眼,重複著對方的話:“星座運勢?”

沈餘點點頭,“前幾天跟同學看了眼這個月的運勢,差的離譜。本來我還不信,結果還真有點準。”

這麼玄的嗎?

黎覺麵色古怪,看上去根本不信這種東西。雖然現在的一部分年輕人確實是對星座比較感興趣,但黎覺對這種感覺一般。

他頓了頓,回想起自己穿書的事情。哦,好像這個很神奇。

沈餘揭過這個不開心的話題,將空掉的元宵碗放在桌上:“說起來覺覺你什麼星座?”

黎覺想了下,歪頭道:“好像是天蠍座。”

沈餘哇了聲,看上去像是沒想到。隨即精神奕奕道:“我記得表哥是水瓶座,要不看看你們的匹配?”

黎覺眨眨眼,沒有拒絕。

出於好奇,以及沈餘真的有點慘的經曆,他在搜索框輸入兩人的星座,很快的便跳出了兩人的匹配。

天蠍座與水瓶座,你們兩人都有較強的決策力,個性強硬,但在各方麵的差異太大,性格觀念不合。容易爭吵,匹配值較低,善緣的可能性很小。

沈餘側頭同樣看到了這段話。

空氣沉寂了一瞬,沈餘率先打破沉默,“其實也不一定準,這些看看就行。”他轉移話題,“我再去盛點元宵,覺覺你還——”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樓梯口的鬱鬆銘,他忍不住後退一步,表情古怪道:“表哥。”

鬱鬆銘瞥了他一眼,眯起眼:“你做賊了?”一副心虛的樣子。

聽到鬱鬆銘的聲音,黎覺手一抖,手機掉在地上,像極了做賊二號。

鬱鬆銘停在他麵前,將手機撿起來還給黎覺。黎覺低聲道謝,他低頭朝手機看去,屏幕是黑的。

鬱鬆銘應該沒看到界麵。想到這裡,黎覺鬆了口氣。

鬱鬆銘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低頭輕抿,抬眼便看到沈餘還盯著自己,他麵色寡淡:“你是準備在這當門神?”通宵站崗一晚嗎?

沈餘回神,“怎麼可能?”他看了眼黎覺,又看看鬱鬆銘,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沈餘回去後,諾大的客廳隻剩下黎覺和鬱鬆銘兩人。黎覺能清楚的感受到鬱鬆銘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盯得他有點心虛。

他硬著頭皮道:“那我也上樓了。”

鬱鬆銘沒說話,隻是喝完水跟在他後麵,一同回到樓上。鬱鬆銘落後黎覺幾步,進屋後就將門關上,哢嚓一聲上鎖。

看這架勢,黎覺心底咯噔了下。他舔舔唇,誠懇道:“鎖門怪熱的。”

鬱鬆銘回答的很漫不經心:“這是為你著想。”他朝床邊走去,瞧著黎覺慢慢後退的樣子,唇角不由勾起,“躲什麼?難不成做了心虛的事情?”

黎覺抵著床頭,他已然退到了頂。他努力保持自己鎮定,“怎麼可能?”

鬱鬆銘哦了聲,在黎覺鬆了口氣的時候,他單膝跪在床邊,拽住黎覺的腳踝將他扯下來點,隨即欺身而上。

他指尖摩挲著黎覺的臉頰,輕描淡寫的問道:“那困困能不能告訴我,不得善緣是什麼意思?”

他還是看到了。

屋內隻亮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在牆上打出兩人交錯的身影。鬱鬆銘身著純黑襯衣,第一顆扣子解開,多了份不羈與性感,他俯視著身下的黎覺,指尖從臉頰滑落至下頜,“怎麼不說話?”

身邊都是鬱鬆銘的氣息,那頗為強硬的動作卡著黎覺的下頜,讓他動彈不得,隻能與對方對視。莫名的,黎覺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解釋道:“那都是小孩子之間流行的小把戲,不能信。”

鬱鬆銘沒有說話,他麵色寡淡,讓人猜不準他的想法。

見狀,黎覺愈發忐忑。他主動安慰著鬱鬆銘,貼上對方的唇瓣,輕輕啄著,低聲哄道:“不想了好不好?”

見鬱鬆銘沒換上衣,黎覺眼底閃過什麼,但為了讓對方不生氣,他整個人豁出去:“穿襯衫睡覺不舒服,我幫你脫了吧。”

鬱鬆銘掀起眼皮,盯著身下緊張的黎覺。他環住黎覺的腰,一個轉身,讓黎覺趴在自己身上,給他留出足夠的施展的空間。

黎覺愣了下,隻覺天旋地轉,自己就坐在鬱鬆銘身上。他眨眨眼,像是沒反應過來,就感覺鬱鬆銘摟在自己腰間的手收緊,像是無聲的催促。

黎覺伸出手,或許是緊張,他手抖了半天都解不開鬱鬆銘胸前的襯衫扣子。反而動作間,指腹總是觸碰到對方的鎖骨。

感受著肌膚上的癢意,鬱鬆銘垂眸,瞧著對方的樣子眼底閃過笑意,他話語很輕,沒有忘記自己此刻還在生氣:“困困,我的襯衫沒漏電。”

所以你一直抖什麼?

聞言,黎覺臉上的熱意再次攀升。他猛地放開,頗為賭氣的說道:“不解了。”

鬱鬆銘像是不滿,一手扣在對方腦後,帶到自己麵前。兩人鼻尖觸碰,呼吸逐漸糾纏在一起,鬱鬆銘麵色不變,“真的不解?”

黎覺低頭俯視著鬱鬆銘,順勢咬了下對方的唇,挑釁道:“不。你就穿著睡覺吧。”

鬱鬆銘眼眸晦暗,他抬頭含上那雙誘人的唇瓣,將話語融在唇角:“好,就穿著。”與之前的幾次不同,他這回動作間充滿粗野,掠奪著黎覺的一切。

黎覺被吻的有點暈,他探上鬱鬆銘的臉龐,磕磕絆絆的與對方爭搶著空氣,無意識間再次撩動著鬱鬆銘本就在理智邊緣線的神經。

迷迷糊糊之間,黎覺又被翻了個麵,睡衣扣子解開,光滑的脊背靠在柔軟的絲製被上。他整個人懵懵的,輕哼了一聲,朦朧間看到鬱鬆銘從床頭櫃取出一瓶什麼東西。

正當他思考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鬱鬆銘再次吻上他。

樓下的爾爾趴在客廳,懷裡摟著黎覺剛買的玩具球,它舔著皮球表層,在上麵留下亮亮的水光,打上屬於自己的印跡。像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它用利齒輕輕咬著,皮球不堪重負發出聲音。

摟在懷裡揉搓了好一會兒,它叼起球走向屬於自己的窩。剛開始,皮球有點滑,一不小心就會從窩邊掉出來,爾爾咬住球很耐心的一點一點將球推進去,時而用鼻子輕頂,時而重重的推向窩的最深處,它不停換著姿勢玩皮球。直到最後它玩累了,才將皮球壓在懷裡,以強烈占有欲的姿態攏著睡去。

樓上房間內,

黎覺疲憊不堪,眼角溢著無法睡覺而產生的淚,他聽到鬱鬆銘在自己耳畔低喃:“那都是騙人的玩意。”

恍惚間,他感受到鬱鬆銘拉著自己的手探去,對方嗓音裡帶著點點愉悅:“你看,我們明明匹配的很。”

作者有話要說:  慫慫今天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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