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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沄知道自己受傷了,背部也感覺火辣辣的痛,但是她並不覺得自己傷的有多重。當時那隻老虎的爪子從自己的後背劃過去,感覺也並沒有劃的太深,至少說,這血是流了,但是到現在她人都還是清醒的,說明傷口不會太嚴重,不然她早就失血昏迷了。
可是,舒沄覺得自己還能扛得住,但是段因瑞可不那麼覺得了!
舒沄受傷了!還是被一隻老虎給抓傷的!這在段因瑞聽起來,可就是大事了!
這可無關舒沄是不是醫者了,如今的舒沄在段因瑞的眼裡,那就隻是一個被老虎抓傷了的小姑娘啊!這可是很要命的呢!
所以,段因瑞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更是沒有要征求舒沄意見的意思,直接把她背在了背上,道了一聲得罪了之後,便直接背著舒沄急急地朝著溫鄴衍的馬車方向跑了過去,然後便急呼呼地去叫了偃師來,緊張地讓偃師去給舒沄治傷了。
“我是毒師!毒師!玩毒的好不好?”偃師一聽段因瑞的這話,頓時忍不住朝著他翻了個白眼,無語至極地說道:“你讓我去下毒解毒之類的,我還能試試。你讓我去治人?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你見過幾個玩毒的毒師去給人瞧病的?這再怎麼醫毒想通,我也是治不了傷的啊!”
“那這醫師呢?在哪裡?”段因瑞一聽偃師的這話,頓時忍不住著急地說道:“舒素醫可是被老虎給抓傷了呢,這要是不趕緊治療,萬一情況惡化了的話,那怎麼辦啊?”
“有多嚴重啊?她人還清醒嗎?”偃師卻是想了想,對著段因瑞問道。
“被老虎抓傷了,還能不嚴重嗎?”段因瑞卻是瞪眼,對著偃師說道。
“她人還清醒嗎?有失血過多昏迷嗎?”偃師卻是認真地問道,看著段因瑞搖頭,告訴他舒沄還清醒著的時候,偃師卻是忍不住白了他了一眼,然後說道:“既然她自己都清醒著,那就證明這傷不重啊!既然不重的話,她自己就是素醫,回頭她自己找人給上點藥不就行了嗎?”
“偃師!”段因瑞聽到偃師的這話,卻是忍不住瞪直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望向偃師吼道:“你難道一點都不關心舒素醫的嗎?她可是被老虎給傷到了啊!”
“是又怎麼樣?你剛剛也不也說,她自己說是皮外傷的嗎?”偃師卻是神色未變地對著段因瑞說道,“她是自己就是醫者,這傷重還是不重,她心裡有數的。你在這裡瞎擔心也沒用啊!再說了,舒素醫這傷要是真的嚴重了,不是還有溫玉爾的嗎?他肯定會照顧好舒素醫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段因瑞聽到這裡,倒是終於回味出了什麼來,一臉不解地盯著偃師看了半響,瞧的他都有些不自在之後,段因瑞這才問道:“偃師!我突然記起,從你見到我開始,似乎就很排斥我!?這是為什麼?”
“我排斥你?段公子這話可就說的不太妥當了!我們以前可是連見都沒有見過的,我沒事排斥你做什麼?”偃師卻是一臉不理解地看向段因瑞說道。
“如果不是這樣,偃師為何對我這番態度?”段因瑞卻是皺眉,望著偃師問道:“似乎我關心舒素醫,偃師你也是極為反感的?為何?”
提到這個,偃師的臉便忍不住冷了下來,朝著段因瑞看了幾眼,這才對著他認真地問道:“段公子,這溫玉爾就沒有告訴你一些關於舒素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