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遠遠地把院子盯住了就行了!”戌染毫不猶豫地對著身旁的幾人說道,“隻要保證了那位素醫不能離開便可以了!”
如果說,鄭家四公子的病情真的好轉了,那麼,舒他們一行人自然是要被這鄭家給奉為上賓的;可是,如果那鄭家四公子的病症根本沒有好轉,那麼,一切的後果,那都是需要舒來承擔的。不然,鄭公的怒火,誰又能承受的住?
戌染眯了眯眼睛,示意身旁的幾人去安排之後,這才轉身進了鄭家四公子的院子,靜靜地等待結果了。
一個時辰的時間倒是過的極快的。
這期間,就如同舒說的那般,那鄭家四公子很快便發起了熱來,開始吵嚷著要解開厚被,暢快暢快。
隻是戌染想到了舒吩咐的那些,哪裡敢讓鄭家四公子解開厚被啊?一看見鄭家四公子從厚被裡伸出手來,戌染便立刻衝上前去,趕緊把舒說的那番話都給鄭家四公子說了一遍。
“隻是一個素醫而已,又不是巫醫大人,你們這麼聽她的做什麼?”那鄭家似乎是來了些精神,一聽到戌染的這話,頓時便破口大罵了起來:“你們也不看看本公子現在是什麼樣子的了?這厚被你們到底給本公子裹了多少啊?太熱了......太熱了!!快把本公子給弄出來,本公子要沐浴更衣.......”
“公子,再過片刻大約便可以解開了,現在,還不行的!”戌染見狀,趕緊便上前去,直接伸出手來壓住了那鄭家四公子,對著他勸道:“公子,蓉巫醫大人都來給您看過了,說是就照著那位素醫大人的法子來......您想想您在城外的時候多難受啊?那般的滋味公子您是清楚的,這藥也喝了,汗也出了,隻需要再堅持堅持,您這病症便能好了!到時候,便能輕鬆了不是?”
那鄭家公子聽著戌染的這話,頓時擰起了眉頭來,扭動著身子又動了動,依舊難受地喊道:“你不是說,出了汗便好了嗎?本公子早就出了汗了......太難受了!本公子要沐浴!要沐浴!”
“是,是,是!”戌染聞言,立刻點頭說道:“小的馬上就讓人去準備熱水,隻是公子您在等待的這段時間,繼續這樣裹著厚被可好?”
“可是這樣難受啊!”那鄭家四公子一聽戌染的這話,頓時扭動起了身子來,對著戌染喊道:“太熱了......太難受了!”
“公子,再堅持一下便好了!”戌染聞言,繼續勸道:“那素醫說了,得讓公子您汗濕衣衫才行,您這就差一點點了,很快便好了......”說到這裡,戌染頓時有些好奇地望向那鄭家四公子又問了一句,“對了,公子,您現在感覺很熱......那.....那寒冷刺骨的感覺可還有?”
“嗯?”那鄭家四公子一聽戌染的這話,頓時便停止了扭動,倒是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仔細地回憶了一番後說道:“你不說我還沒有注意......好像這冷意都消失了?我現在就隻感覺熱而已!”
“那便說明,那位素醫還是給公子您的病症看對了的!”戌染一聽這話,頓時大鬆了一口氣,對著那鄭家四公子便說道:“公子,再忍耐片刻便可。小的瞧著您,現在的精神似乎也好不少呢......公子,您身上的酸痛感覺,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