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那個領頭的男子卻是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如果今日,因為各位的阻攔,害了我家公子出了意外的話,也請各位記住,我們鄭家也不是那般軟弱之人,這其中是有仇怨,還是仇怨,都定當十倍奉還與各位!還請各位官爺好生地想清楚才是呢!”
那幾個官兵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目光在那個領頭的男子身上與他身後眾人的臉上都掃了一圈,這才皺緊了眉頭,開口說道:“就算是鄭公府上的公子,現在生了急症,我們也是需要清楚這急症是不是疫病之後,才能決定是否放行的!這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事情,你們要定到我們的頭上,也是沒有道理的!我們領的,可是朝廷的餉銀,這要是讓這鼎城染上了疫病,可是我們祖宗十八代都償還不起的罪孽呢!也請各位好生地理解一下我們才是!”
那鄭家的小廝似乎是沒有想到他把人都帶來了,令牌也拿出來了,這些守城的官兵們卻是依舊不願意買賬,於是隻能憤憤地跺了跺腳,看向了一旁那個領頭的男人,對著他急急地說道:“公子這病症,可實在是等不得了啊!”
那個領頭的男人也是一片愁苦之色,腦子裡此刻一直在鬥爭著,是要動手直接殺進城去呢,還是再想想其他的辦法!這要是殺進去了,可就是死罪了.......
可是,如果他們家公子真出了事情,他們也是死罪!
一想到這些,那個領頭男人的手便忍不住落到了腰間的劍柄之上。
那幾個守城的官兵們自然一直都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的,一看見那個領頭男子的動作,個個都忍不住緊張了起來!他們也很清楚,眼前的這些人,可不是善茬,真要是動起手來,恐怕,他們這一群人都不是眼前這個男人一個人的對手呢......
可是,要放他們進了城池......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城門下的氣氛,一時間凝固了起來,周圍的百姓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不同之處來,紛紛都往周圍退了退。
“都站在這裡做什麼啊!趕緊都給讓開啊!公子都要昏厥了,你們都杵在這裡做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子大聲地朝著眾人喊了一聲,驅趕著馬車就朝著城門的方向衝了過去。
結果那拉車的馬兒瞧著人群,奔跑的時候便歪了歪身子,倒是在衝到城門之下的時候,直直地與舒沄的馬車給撞到了一起,嘭地一聲,頓時發出了一記巨大的響聲來,也讓舒沄在馬車內一個不穩,直接撞到了車廂上,痛苦地叫了一聲。
吉暘一見這情況,毫不猶豫地便直接抽出腰間的佩劍,直接一劍便砍到了那匹駿馬的脖子上,眨眼的功夫,立刻便讓那馬兒變成了兩截。
“你.......”那驅趕著馬車的男子似乎是被嚇到了,被那馬兒的鮮血噴一臉之後,這才瞪大了眼睛,朝著吉暘大喊了一聲:“大膽!你居然敢對我家公子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