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道長給的那串銅錢,舒沄最開始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後來因為那一連幾夜的夢魘,被寧道長要求保存好銅錢之後,舒沄便一直都帶在了身上,當做保平安的護身符戴著了。
所以,一聽到偃師的問題,舒沄便立刻點了點頭,然後把腰間的一個香囊給露了出來,對著偃師說道:“我放在香囊裡一直都帶著的。”
偃師朝著舒沄腰間的香囊看了眼,目光卻是微微有些詫異。他打量過舒沄好幾次,次次都沒有瞧見那串銅錢,還以為她是守在自己的首飾盒子裡之類的了,卻是沒有想到,她還一直帶著,卻是裝在了香囊裡,沒有示人而已!
“這......是溫玉爾教你的?”偃師忍不住有些好奇地問道。
舒沄一臉不解地看著偃師,看了看自己的香囊,忍不住有些奇怪地說道:“偃師為什麼這麼問?”
“看來不是了!”偃師的語氣有些奇怪,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高興,“不過,舒素醫你為什麼要把這銅錢藏進香囊裡?是嫌棄那串銅錢長的太醜了嗎?”
“我隻是覺得,銅錢也是錢.......”舒沄有些不好意思地朝著偃師看了眼,然後低聲說道:“人家都說,財不露白......”
當然,至於這銅錢辟邪的事情,舒沄便自覺地不說了。
偃師聽到舒沄的話,楞了一瞬,隨即便哈哈哈地大笑了兩聲,倒是一派開心無比的樣子:“對!財不露白!財不露白!哈哈哈哈!舒素醫倒是個妙人啊!”
舒沄一臉不明白地看著偃師,想不通這到底是有什麼好笑的地方,怎麼他就能笑的這麼開心了!
“舒素醫!”偃師笑了好一會兒,緩了緩之後,這才眯著眼睛看著舒沄說道:“這銅錢的用處,我估摸著你知道的也不多,對吧?”
舒沄一臉狐疑地看著偃師,心中卻是隱隱有些緊張了起來。
“舒素醫你隻需要記住,將來有任何的難事,直接拿了這銅錢去溫府,或者直接去找了溫玉爾都是可以的。”偃師一臉笑眯眯地看著舒沄,瞧著她滿臉疑惑不已的表情,一臉深意地繼續說道:“不管是什麼事情,舒素醫你隻要覺得自己不能擺平的,直接去找溫玉爾便是了!這一點,你記住就好了!”
舒沄卻是皺了皺眉頭,神色有些不信。
什麼擺不平的事情都去找溫鄴衍,那麼,溫鄴衍要是也擺不平呢?更何況,她憑什麼去找人家溫鄴衍啊?
想到這裡,舒沄的腦海中不由又浮現出了當初寧道長似乎也對她說過這樣的話,於是頓時一個激靈,趕緊看向偃師問道:“偃師......當初寧道長似乎也與我說過,要是有事情,可以拿著這銅錢去找溫公子.......所以,偃師,這銅錢,可是什麼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