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白袍,你所來何意?”她銀牙輕咬著櫻唇,望著劉瑜這麼問道。
劉瑜深吸了一口氣:“無他,太後要讓黨項人流足夠多的血,我需要力挽狂瀾的功績。”
“若我想更進一步,若太後想握緊權柄,那娘娘與我之間,便有攜手的必要。”
梁太後看著劉瑜,突然笑了起來:“不,本宮沒有這個必要,去年黨項人已流了足夠多的血,多得他們暫時已不敢亂說亂動了。”
“是嗎?那李清策怎麼說?罔萌訛又怎麼說?”劉瑜對於梁太後的話,很不以為然。
梁太後不以為然地說道:“罔萌訛就不勞劉白袍掛懷了。”
這位是她裙下之臣,她有十足的把握,控製對方。
但劉瑜顯然不打算讓梁太後操縱話題的走向:“你有沒有,問過他是想當西夏的皇帝,還是當一個侍衛頭領?你不曾問過他吧,你沒有問過,又如何知道他不想?能被太後垂青,他本來便不是一個平庸的角色。”
劉瑜這話是極公平的,梁太後看人的眼光,還是很犀利的。
不在於罔萌訛是不是真的想當皇帝,而在於梁太後的心思。
這種念頭,一旦種下去,便如野草在心中蔓延,終有一日,梁太後便難再如以前一樣,去相信罔萌訛了,哪怕她強笑著道:“劉白袍,以本宮看來,你不過是跟罔萌訛爭風吃醋罷了,這一點,罔萌訛倒是比你強上許多,至少他不會在本宮麵前,說你的不是。”
“在下對這西夏的龍椅,一點興趣也沒有。”劉瑜根本沒去理梁太後的胡攪蠻纏,關於什麼爭風吃醋的話題,一旦陷入這種話題,一旦與她爭辯,那劉瑜就不可能如現在這樣,控製著話題的走向了。
“你想要什麼?”梁太後終於坐直了起來,認真地向劉瑜問道。
劉瑜衝著橫梁上那隻貓招了招手,那貓卻就借力牆壁,躍了下來,跳到了劉瑜的懷抱裡,輕輕叫了一聲。劉瑜輕撫著那貓雪白的毛發,對著梁太後說道:“我要一場力挽狂瀾的勝利,當然,當我的差遣被他人接任,我會讓你重奪失地,不會讓你吃虧;我要能上戰場的良馬千匹。”
“劉白袍,你總得教本宮看看你的誠意。”
“娘娘要如何見誠意?彼等要做什麼!娘娘,如此不妥!”
接著卻便傳來衣帛撕裂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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