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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幾個土包子。”
蕭筱絲毫沒有發現自家伯父的臉色變了,但蕭父看到了,直覺不簡單,當即嗬斥女兒。
“閉嘴,為父跟你說了多少遍,京城不比老家,隨便一個人都能夠得罪人,你說你是不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蕭妕也看著侄女:“陳氏酒樓不是一般的酒樓,那是當今皇後娘家的產業,筱兒你若沒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那掌櫃段然不會將你丟出來。”
疼侄女歸疼,但威脅到仕途,那侄女靠後。
蕭筱見伯父這樣,心裡有些不高興,但麵上還是要裝著,委屈道:“沒有,那幾個人是外地人,穿衣打扮都很普通,長得也很普通,一看就不是什麼大人物。
再說了,我隻不過是問了他們一句,然後他們就讓掌櫃把我丟出來。”
蕭妕皺眉,問:“那幾個人可有給掌櫃看過什麼?”
“就一個黑色的牌子。”
“筱兒,你問了什麼?”
蕭妕克製著心裡的顫抖,想弄清楚真相。聽聞持有黑牌的人,身份珍貴如同皇親國戚,筱兒說他們樣貌普通,穿著普通,搞不好是易容便裝。
“筱兒,你當真隻問了一句?”
“我就問了一句是哪裡來的土包子,然後他們當中的一個婦人跟我懟了起來,懟不贏我就拿出一個黑色的牌子讓管家把我丟出來了,還說什麼跟我有關的人以後都拉入黑名單,她以為她是誰呀……啊,爹你打我做什麼?”
蕭筱捂著臉,憤怒的看著自家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打,之前彆人從酒樓丟出來就行了,如今還要被自家爹打,心裡無比的惱火。
狠狠的瞪了自家爹一下後,轉身跑走了。
蕭父氣得臉通紅,懊悔沒有管教好女兒,不過還是存了一絲僥幸之心。
回頭看著自家大哥,問:“大哥,你說這會不會是誤會?”
“是不是誤會你去陳氏產業試一下不就知道了,二弟,不是大哥說你,你該好好的管教一下筱兒了,京城不比老家,一不小心就會弄得家破人亡。我也不跟你在這裡浪費時間了,還是快速調查一下筱兒得罪的是誰,然後準備厚禮去道歉。”
蕭妕現在後悔死了,後悔讓二弟一家來京城,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我走了。”
“大哥我送你。”
“不用了,你趕緊派人去調查一下吧,最好是現在備上厚禮去陳氏酒樓。”
蕭妕說完便走了,他也要去陳氏酒樓看看筱兒得罪的是什麼人。
……
皇宮禦書房裡。
“皇上,京城突然湧進了一批身份不明的人,他們功夫都不錯。”
“盯著,若有異動直接處理了。”楚墨頭也不抬的吩咐。
一旁磨著墨的陳語嫣在人走後,皺起了眉頭。
“也不知道悠悠跟可可如何了,我好想她們,她們這一走,我這心空落落的。”
楚墨抬起頭,沉著臉,放下手中的筆,伸手把陳語嫣的臉掰過來看向自己。
“你的心空落落的?”
陳語嫣翻了一個白眼,拍開他的手:“這種醋你也吃,說你是醋缸你還不承認。”
“我不管,你的心裡隻能有我。”
“懶得理你,我去看孩子們了。”
陳語嫣說完便走了,楚墨咧嘴,起身跟上去。
“我隨你一起。”
兩人剛走出禦書房,墨七迎麵而來。
墨七走到主子跟前,道:“陳氏酒樓派人過來說大公主回京了,正在陳氏酒樓用午膳。”
“悠悠回來了?”陳語嫣欣喜,見墨七點頭,她立即丟開楚墨的手,“我出宮去找悠悠了。”
墨七見自家主子陰沉沉的臉,乾笑了兩下果斷轉身去追皇後。開玩笑,這個時候他若是留下來,那就是傻子,傻子才留下來當炮灰,為了不當炮灰,自然是先跑為快了。
直到兩人從視線中消失,楚墨才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回禦書房,回到原來的位置,拿起筆繼續批閱奏折。
媳婦都不要孩子,那他還要個屁,反正那兩個混球不是好東西。
“阿秋~”
正在練字的楚傾天打了一個噴嚏,就連一旁畫畫的楚傾情也打了一個噴嚏,就因為這一下,手一抖,字毀了,畫也毀了,兄妹二人同時丟下手中的筆。
“哥,爹肯定又在罵我們。”
“……”妹妹真香了。
“我覺得我們一定是垃圾堆裡撿來的孩子,肯定不是親生的。”
楚傾天:“……”妹妹你又真香了。
楚傾情跑到哥哥跟前來,半個身子撐在桌子上,她咧開小嘴:“哥,我們去禦書房玩吧。”
楚傾天撇了妹妹一眼,妹妹的小心思他心知肚明,無非就是過去搞破壞,破壞爹娘恩愛,從記事起,妹妹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這個。
楚傾情見哥哥不理自己,繞過桌子走到哥哥身邊,抱著哥哥的手臂就往外麵拉,邊拉邊撒嬌。